吃饭时候,江若想到住这儿这长时间,都没和做菜见上面,正想问问这位阿姨都什时候来,抬头瞧眼席与风脸色,到底没问出口。
“总之很多事情不是你想那样,那时候你还小,说你也未必能懂。”
“从前你母亲她……算,人都不在,还说那些做什。”
席与风自呛完那句就没再出声,手机放在桌上开免提,左手捏支点燃烟,在袅袅白烟中听场独角戏。
挂断后,他独自人在安静房间里坐会儿,直到听见很轻脚步声。
书房门没关严,缝里露出半颗脑袋和只圆溜溜眼睛。
席与风回来时候,看到就是江若四仰八叉躺在沙发上睡觉画面。
看样子中途醒过,丢在旁边背包拉链半开,从里面拿出来剧本丢在脚边,茶几上摆着只玻璃杯,里面水喝大半。
江若睡着时候很安静,眼睛闭得很紧,嘴巴也抿着,完全看不出醒着时候是那样爱说话个人。
屋里中央空调二十四小时常开,体感偏凉爽。
席与风从房间里拿来条薄毯,搭在江若身上,便往书房去。
你江哥学着点?”
(下)
傍晚收工时,导演宣布鉴于明天开始连日高温,剧组临时放假三天。
在满场欢呼声中,江若换下厚重戏服,和安何起搭上最后班去往市区公交。
到市中心换乘,江若给安何拦辆出租车送他回去,自己则步行在枫城夏天喧嚣热闹街道上。
是江若。
明明是他突然出现,他反倒更像被吓着那个。
江若抱着毯子站在门口,像个害怕打雷小孩:“你回来,怎不把叫醒啊?”
两个人晚餐依旧简单,煮半锅米饭,冰箱里菜热热。
其间江若告诉席与风剧组放假三天事,席与风点点头,没作声。
打开电脑不到半小时,接到个来自席成礼电话。
照例问他周末怎不回家,席与风说忙,席成礼哼声:“忙着跟你养那小男孩胡闹?”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意料之中事,席与风说:“不然呢,和您起给席望尘擦屁股?”
许是自知理亏,这回席成礼压着火气没发,说:“听望尘说你把刚中标那块地让给他,是爸爸和你萧姨先前错怪你。”
后来甚至好声好气同席与风讲道理:“知道你怨,可是再怎说也是等你母亲走,才把你萧姨和望尘接到家里。”
特地穿几条小巷,踩着石板路,在烧烤摊、大排档旁稍稍驻足,染身烟火气,才往那地标建筑似高楼行去。
推开门,面对又是室冷清。要不是今天太累,江若肯定扭头回烧烤摊,先来二十根羊肉串。
以前最多吃十串,现在是有名有姓演员,翻个倍不过分。
也就想想,累都累死,哪还有力气。
拖着疲惫身体走进屋里,本打算到房间再躺,经过沙发时候个没忍住,江若张开双臂,扑通栽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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