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和席与风吃完日料那天晚上,江若在朋友圈里发张照片,是事后席与风歪靠床头点支烟,黑暗中江若把他夹着烟手拍下来。
“那不叫发神经,那叫把不该留下东西封存。”江若笑,“再说发是私密,除自己也就你能看见。”
“都封存,还说没陷进去。别忘,他们这些公子哥以后都要结婚——”
“安何,你喜欢烟花吗?”
江若突然问句不相干,安何愣下:“喜欢啊,美好东西,谁不喜欢。”
江若还是担心:“他那样公子哥最会蛊惑人心,用钱,用好皮囊,或者别什。记住先前提醒过你,千万别陷进去。”
“这话现在该还给你。”安何却说,“孟哥哥和那姓席走得很近,你和他事可都听说。”
江若愣下:“哦,这巧啊。”
到底没忍住,安何问:“你跟着他,是不是为那三十万?”
“当然不是,都跟你说钱是跟同学借。”江若立刻道,“是为红,你知道,等这个机会等很久。”
:“那肯定不想,如果可以,甚至想挑战反串苦情女。”
郑依婷也笑起来。
阳历七月初,枫城暑热初显威力,裹着厚重戏服还要吊威亚飞来飞去,演员们着实苦不堪言。
安何来探班时候,见到就是刚从十几米高台上下来,脸色苍白如纸江若,不由得咋舌:“怎当主角比当群演还惨。”
江若把宽大衣袖捞起来,露出汗津津两条胳膊,接过小沈递来毛巾,边往脸上按边说:“看到片酬,你就不会这觉得。”
“是啊,美好东西。”江若接话道,“哪怕很短暂,哪怕知道过后就是无尽黑暗,但还是想触碰,想拥有。”
不远处拍摄场地,导演拿着大喇叭喊演员集合。
江若便站起来,走到伞外,正午阳光刺得他眯起眼,像在微笑。
“所以给自己定期限,在这之前,在不违背公序良俗情况下,只管尽情享受。”说着,江若回头,神情颇有几分骄傲,“这才叫及时行乐,还不快跟
安何咬下嘴唇,不知信没信。
“那席少,曾经见过,在锦苑,剧组酒席隔壁。”他说,“那样男人,谁碰上都很难保持清醒。”
想起林晓也说过类似话,江若笑起来:“他是什高浓度酒吗,谁喝谁醉?”
顿顿,再开口时江若语速慢下来:“可清醒着呢。”
安何撇嘴:“真吗?那那天半夜,在朋友圈发神经是谁?”
两人到遮阳伞下说话。
捏把安何脸颊肉,确认他非但没瘦还胖,江若点头道:“那姓孟把你喂得不错。”
安何嘿嘿笑:“又不是养猪。”
听说安何现在不干群演,只偶尔去相熟酒吧帮帮忙,江若认可同时不免担忧:“虽说你身体情况不适合干重活,但是万以后你俩分……”
安何懂他意思:“所以趁现在,能捞多少算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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