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岁起就不曾被当成孩子对待,如今却在已经不能被称之为孩子年纪,被个比自己还小男人,当成孩子样照顾。
詹子延时感慨,情难自已,亲近在唇边喉结,低唤:“恺南……你真好。”
骆恺南喉结动动:“……你到底是不是故意?”
詹子延莫名:“什?”
“……算,睡吧。”
,不愧是教授。”
詹子延微微脸红。
两个人身上都没几块布料,贴在起身体余热未消,这时候收到这样本正经夸奖,实在很有罪恶感。
更糟糕是,他还想说点什安慰骆恺南,可脑子里净是刚才骆恺南压着他时样子。
强硬,滚烫,热烈。
詹子延没听懂,但听话地靠着他睡。
到头来还是不解骆恺南心事。
不过,听起来似乎与Kent朋友挺像,改天问问Kent,那位朋友最终如何解决吧。
旦回忆,从手指头到脚趾头都酥软,浑身血液又开始发热。
难怪柏拉图会说,贪图肉体享乐人终将堕落,无法获得知识和真理。
今天他算是窥见先人留下真理角。
骆恺南似乎比他更懂得克制,该放纵时放纵,该收心时也能立刻收回来,给他换睡衣和床单,收拾得干干净净,然后重新抱进怀里、裹入被子。
他什都没做,只是被抱来抱去而已。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