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骆恺南顿顿,“就难受会儿,后来……就像那句话说,‘杀不死你,都会让你更强大’。”
詹子延轻声反驳:“可认为,杀不死你,只会成为你害怕根源,你被这股害怕逼着变强,其实都是假装坚强。”
“直到你完全想不起这事,也不把你强大归功于那件事,你才是真变强。”
“所以,不用逞强说自己不在乎,没关系,这是人之常情,恺南,你可以依靠、对倾诉,不会瞧不起你。”
骆恺南沉默更久,最终长叹:“你说得对
詹子延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于是问:“晚上那顿饭,发生什事吗?”
骆恺南沉默片刻,在他身侧躺下,也不管他们之间多脏乱,伸手将他揽过来。
詹子延趴在他身上,耳朵贴着他胸膛,静静聆听他沉稳有力心跳。
“暂时没法跟你说。”骆恺南最终开口,“答应别人,不让……”
他突然意识到接下来话会与Kent所说内容重复,立即住嘴。
“嗯,那样最好。”骆恺南亲他出薄汗鼻尖,“很怕,你不相信你看到,却相信别人口中。”
詹子延头回听他连说几个“怕”。
夜晚雨中那幕又浮现在脑海中——
当时骆恺南坐在长凳上,仿佛被雨水冲去身意气高昂,孤零零样子……很眼熟。
似乎看到他自己。
足他几乎所有关于性幻想:缠绵吻,激烈欲,体贴温存,以及浓厚爱意。
他这多年自渎感受加起来,也比不过今晚这次体验。
而这仅仅是次高潮而已。
倘若欲望之渊即是指骆恺南怀抱,他愿意永远堕落下去。
强烈欢愉感在持久余韵中缓缓结束,骆恺南勉强吃个三分饱,暂时果腹,回过神来想,刚才有点强硬,于是问:“吓到你吗?”
詹子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现在年轻人似乎都很信守诺言,Kent朋友也是答应别人,所以保密。
“然后呢?”
“……没然后。”再说就露馅,不能这快,bao露,目前来看,Kent身份很有用。
好在詹子延并未怀疑,思考会儿,提问:“那件事让你难受吗?”
他以前从不认为他们有丁点相似之处,骆恺南无论从长相、性格、家境、爱好哪个方面来看,都与他迥然不同,天差地别。
但在那刻,他突然意识到,在他们心底深处,也许是能产生共鸣。
他们似乎都是被逼着长大、被逼着坚强孩子。
似乎都带着隐秘创伤,在雨中孤独地等待着,谁能来治愈他们。
然后就遇到彼此。
詹子延摇头:“开始有点,但后来就不觉得。”
“那就好,怕你以为是那种粗,bao人。”
“怎会呢。”
“难说,你总是胡思乱想,说不定别人随便说两句,你就怀疑。”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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