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
还能不能过。
后来他发现，离能过。
就是没什
滋味。
洗完澡，他套件睡裤，拿起手机翻出秦满
对话框。
秦满在几分钟前刚给他发消息，问他睡没。
何随然：
意思是，就算只是朋友，也不需要撇得这清……你和秦满不都分手吗？也没见你们划清界限啊。
何随然：纪燃，你听。秦满今天能这对，以后肯定也会用同样方式对你。趁现在你们分手，你就赶紧离他远点。
纪爸爸：喜欢他，为什要离他远点？
何随然：……
何随然：……那你们为什还分手？
内容不出意外，都在给他细数秦满错处。
纪燃看几眼就失兴致。
纪爸爸：把你卡号给。
何随然：啊？要卡号做什？
纪爸爸：说好，事成给你感谢金。
秦满道：“可能在你跟何随然吃晚饭聊天时候吧。”
醋味弥漫整条街，估计今儿路过他家门口都能闻见。
“……幼稚鬼。”
回到家，纪燃把车随便停好，匆匆进家门。
然后犹豫下，把手心里便利贴都贴到书柜里边，因为时间久，好几张粘性已经不强，他干脆翻出固体胶来，把它们都固定好。
q：？
纪爸爸：不来拉倒。
这话刚发出去，门铃就响。
“……你来得是不是也太
去目光。
灯光昏暗，第
眼看到时，他甚至以为自己某个不知名仇家又来打击报复。
他下车，才看清上面全是便利贴。
【回来给回电话。】
【在生气也给回电话。】
纪爸爸：你睡没？
q：没。
q：怎？
纪爸爸：来不来邻居家做客？
q：？？？
纪爸爸：玩情趣，这也要给你解释？
这句话发，手机就像是没信号，对面彻底没声。
总算清净，纪燃松口气，往后瘫，发尾全浸在水里，温水浸在头皮上，舒服得很。
决定和秦满分手，当然不是为玩情趣，他没秦满那变态，没这类特殊癖好。
他只是想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喜欢这个人。
何随然：不用，是心甘情愿帮你。
纪爸爸：不发就让人送现金给你。
何随然：……
何随然：纪燃，们之间定要分得这清楚吗？
纪爸爸：？
然后随便找几本书把它们遮掩住。
切做完，他坐在椅子上，开始翻阅今天收到其他消息。
纪惟发几条来，说是纪国正病情好转，这几天让他回家趟。
岳文文也发两条，约他喝酒。
时间最近条是何随然发来。
【要跟绝交也得回电话。】
【明天之前不回电话，就单方面跟你复合。】
……
这小学生字条内容，字迹却苍劲有力，甚至在复合两字上面，还画个歪歪扭扭，笨拙好笑爱心。
“……”纪燃把这些便利贴撕下来，放手上，“你他妈……这都是什时候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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