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纪燃在铁门前停下,还没来得及赶车上人,就被铁门上东西引
“理发师是不是把你后颈那撮头发剪得特别短?”秦满说着伸手,探去他后颈,“记得搂着时候,还挺扎手……”
秦满本来只是试探地伸出手,没想真摸。他觉得自己手还没伸过去就得被骂回来,没准还会被咬口。
谁知纪燃突然往前倾倾脖颈,给他留出足够空间。
感觉到后颈头发被人放手里捏捏,纪燃问:“怎样,还扎手吗。”
秦满:“……有点扎,好摸。”
“学弟。”他叫声。
纪燃听他这叫法就知道没好事:“做什。”
秦满笑着问他:“你昨晚是不是亲?”
“……”
纪燃现在是真怕开车出神,油门都不自觉松些,车速降十多迈。
车载音乐开启,纪燃发动车子前随便连个歌单,也不知挑到什,每首歌里都是情啊爱啊。
他想起什:“你今早起来有没有头疼?吃药没有?”
秦满道:“没有,什药?”
“出门前不是跟你说过。在餐桌上放药,还煮碗粥放在微波炉……你没吃?”纪燃单手开着车。
“……”
纪燃先开车去早餐店,把手机取。
早餐店摇身变成夜宵铺,老板把手机给他,还顺带送他两蒸笼小食。
秦满在车上等他,上车前,纪燃解锁手机看眼。
二十多个未接,四十多条微信,其中大半是秦满发来。
纪燃坐上车:“刚刚跟员工聚餐时吃饱没?”
片刻,纪燃道:“行……松手,变态。”
秦满半晌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声音微哑:“那这戒指,也是你给戴回去?”
纪燃心上跳,立刻骂:“你少得寸进尺,那是你自己非要找出来戴。你怎还没摘?”
“不摘,”秦满道,“除非哪天你给换个,再摘它。”
纪燃:“……梦吧你。”
“问刘辰,他说喝醉不抱人,也不亲人。但总记得亲你。”秦满问,“是不是?”
纪燃道:“你在做梦。”
“不可能。”秦满道,“做梦,就不止是亲你。”
“肯定还得干些别事。”
“……”
秦满压根不记得纪燃早上跟他说过话,他估计是应声,便继续闷头睡过去。
“回去就吃。”他放下筷子。
纪燃觉得好笑:“都放天,还吃屁呢,回去就倒。”
秦满几口把这两份蒸笼吃完,垃圾袋绑好,就握在手上。
他边手肘撑在两人中间置物箱,身子往纪燃那边靠点点。
“差不多。”秦满道。
其实压根没怎吃,忙天,反而没什胃口。
纪燃把袋子递给他。
秦满也不拒绝,他把西装外套随手丢到后座,衬衫纽扣解两颗,衣袖拉至手肘,剥开次性筷子便吃起来。
纪燃把车窗打开疏散食物味道:“明明是自己付钱,还没吃饱,笨不笨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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