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还有。”秦满语气自然，“你那包五险
金吗？”
回应他
，是道震耳欲聋关门声。
“这卡……你先拿着。”纪燃道，“密码是199511。”
秦满接得很准，卡在他指尖上转
转：“
能刷多少？”
“你还想刷多少？你他妈就值百块。”纪燃说，“刷……五十万吧，多砍死你。”
“行。”秦满把卡放到边。
纪燃转身刚准备走，就听见身后人叫他：“等等。”
他之前又没有找过别人，怎
知道要提什要求？！
“其他以后再说，现在就条！”纪燃咬牙切齿道，“以后要是有人问你……那方面事，你必须说，是老子干你！”
秦满挑眉，点头，嘴角绷紧：“嗯，知道。”
纪燃脸又被气红：“你笑个屁，能不能有点职业道德？！”
“有。”秦满往后靠，“如果有人问，就说……”
“是。”他揉揉太阳穴，“是说要包你。”
“等会儿。”秦满拿出手机来，打开录音，“你再说遍，录下来。”
纪燃怒：“老子还能赖账不成！”
秦满耸耸肩：“谁知道呢。你刚刚不就打算赖。”
纪燃再次做个深呼吸，重复：“是要包你！”
，简单几个字就能把人气死。
跟今天这个赖着要他付资助费完全不像个人。
纪燃道：“秦满，你脸都不要？”
“都破产，还要那些虚做什？”秦满说。
好。
纪燃不耐烦地转头：“干什？！”
“们加个联系方式吧。”秦满道，“收钱，自然得尽责。以后你需要时候……就找。”
想杀人时候能找你吗？
现在情况有些棘手，纪燃不好跟他翻脸，他烦躁地捋捋头发，拿出手机：“你微信多少？”
加联系方式，纪燃刻不多留，刚走到门口，又被人叫住。
他声音很缓，“说你很厉害，干得死去活来，还让叫个晚上……”
“他妈没让你说这仔细！”纪燃觉得自己寿命骤减二十年。
“行。”秦满点头。
纪燃觉得自己没法跟他再聊下去，他忍着疼，胡乱穿好衣服。
临走之前，他从口袋里掏出那张黑卡来，再次丢到秦满身上。
“钱会给……但是，资助也是有规矩，这你该知道吧？”
秦满道：“不知道。”
纪燃说：“……总之就条！在资助期间，所有事情都是说算！！”
“只要不威胁人身安全。”秦满痛快道，“你有什要求？”
他这问，倒把纪燃给问倒。
算你狠。
纪燃冷静下来，他把裤子纽扣扣好：“你等会。”
秦满笑，依言停下脚步，坐在旁边沙发上。
刚才太急没仔细看，现在纪燃才发现，地上不止有他们衣服，还有好几个剩下套子，里面甚至还有些不入眼东西。
纪燃深吸口气，想坐，又顾忌着自己屁股，于是只能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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