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长卿与他们想法不谋而合。他始终记得,上世最后,便是雨泽王攻打大邺,占领邺京。至于西蜣,因来往实在太少,他也只隐约听人提过几回,说西蜣国内争斗严重,已然大乱。再详细他虽不知,但是西蜣确实没有威胁到大邺。
他对雨泽目十分警惕,忍不住将上世雨泽攻入邺京事情告诉萧止戈。只是这回他却没有再假托梦境,想着若
安长卿斜靠在塌上,使唤萧止戈给自己揉揉腰。可怜雁王日夜操劳,年纪轻轻把细腰就快承受不住。
萧止戈心虚,动作就越发轻柔小心。
而快活时光便在这样温存片段之间穿行而过,回过神来,已然出年。
封笔封印衙门重新运转起来,封封折子也被送到天子面前。
开年头桩大事,便是向来无事鸿胪寺卿递上来两封国书。封来自西蜣,封则来自雨泽。
及他目光,嘴角翘翘,而后动手解开衣带……
……
第二日,韩彰来叫起时,萧止戈深深觉得前人所说“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并不是没有道理。
他瞧着身侧睡眼朦胧人,心里想却是这劳什子祭天,实在是不想去。
只可惜他到底不是个做昏君料,只能硬着心肠将安长卿唤起来,两人起更衣洗漱,换上庄重冕服,去住持祭祀诸事。
自安庆帝往前三朝,大邺均是闭关锁国,几乎不与其他国家往来。而鸿胪寺也因此成个清闲衙门。却不料这才开年,西蜣与雨泽就接连递国书。
其他人不知道,萧止戈却是知道,他与薛无衣之间几番互帮互助,算是解下善缘。年前听说西蜣王宫生内乱,年后西蜣就递国书,想来是薛无衣有事相求。
只是这雨泽忽然递国书,倒真叫人有些疑惑。这些年来,他们唯算是正式与雨泽接触时候,大概便只有去岁冬节时南地*员像雨泽采买批甘薯。
若是雨泽王因此而来,动作也未免太快些。
朝会上因此议论纷纷,对这两国目都抱着警惕,觉得他们不安好心——这多年都没有来往,忽然递交国书,欲派遣使臣觐见大邺天子,显然是有所图谋。
大年初,帝王敬告天地,祭祀宗庙。而雁王从始至终与他并排而立,连执礼都般无二。
朝拜群臣见状却有种果然如此轻松感。若是刚开始他们可能还会私底下反对二,但经过这段时间潜移默化,他们又有不少人见识雁王才干,更是受他恩惠。再见此情此景,竟然没人上前说句于理不合。最多亦不过是感慨句,陛下果然早有预谋。
只是此时,再说什都晚。
皇帝与雁王领着百官行完诸礼仪,又在崇政殿受百官朝拜。自这日始,史书记载正式变更为昌顺元年,而安长卿以并肩王身份,与帝王同列。
两人几乎忙碌整天,到天色将暗时分,才终于得以休息。祭祀结束之后,百官休假,他们亦能偷几天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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