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长卿点点申屠良那张图,道:“申屠公子想法很好,但却难以实现……”
他到底也在雁州待过不短时间,又跟着萧止戈熟读不少兵书,耳濡目染之下对排兵布阵也有自己番见解,当下便认真给他分析两种阵形利弊。
申屠良听完神情垮,却也不得不承认他说有道理,他这阵形虽画出来好看,却有些纸上谈兵。
旁边参将得意地看他眼,只是还未等他高兴太久,就听安长卿又接着道:“阵形不变,但队伍却要重新编排。”
“齐将军你将雁州军全部打散,与禁卫军全部混在处,重新排出龙头,龙身与龙尾来。”
道:“等奉命排演阵形,又被齐将军点为龙头,本是尽心竭力。但申屠少爷他们却瞧不上们这些人,因不满们做龙头,就连排演时也不甚配合。”
申屠良怒道:“胡说八道!分明是你们仗着有陛下撑腰,趾高气昂!”
参将也不悦,瞪着眼道:“陛下治军严明,们何时仗过陛下势?!”
两人你来往,差点当着安长卿面打起来、
安长卿顿时沉下脸,当即有侍卫二人隔开,安长卿沉声道:“叫你们上来,是为弄清楚实际情形,调解矛盾,不是叫你们当着本王面打架!你们身为领头人,不思如何缓解冲突就罢,还带头闹事,等下人去领十军棍!”
齐巍当即领命。安长卿方才又看着他们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陛下贵为天子,不管是雁州军还是禁卫军,亦或是还未投军子弟们,都是陛下麾下将士。不该分如此清楚。今日幸好是陛下未来,他若是来,你们二人怕是每人逃不掉百军棍。他自来最厌恶军中拉帮结派,可不会偏袒哪方。”
安长卿说这番话,不只是在敲打他们二人,也是在借机表明态度。
自萧止戈登基之后,雁州军中提拔不少将士,这些新贵与老贵族自然难免有摩擦。方觉得自己是陛下亲信,行事多有张扬;方觉得自己被打压,犹有不甘。虽然目前暂时还未爆发出矛盾来,但只看这小小冰嬉
参将与申屠良这才蔫。
“今日又是为什事情起冲突?先照实说来。”安长卿又道。
两人便分别说情况。安长卿听着竟是为金龙阵形起分歧,当即叫人取来纸笔,让他们当场将金龙腾飞阵形画出来。
二人较着劲儿,闻言自然铆足劲儿飞快画出各自设想阵形来。参将与众人商议法子,是龙自西南出,由西行至正北后变换阵形为龙俯首,之后再由东北出。而申屠良却认为这阵形太过简单,想自西南出,由西行至东,再变换为龙翻腾阵型,自西北出。
安长卿与齐巍认真商讨番,却觉得参将阵形更合适。倒不是说申屠良所提议阵形不好,而是并不适合实际演练。旦时间没把握好,龙形队伍头身极容易撞在处出事故。冰上出事非同小可,冰嬉表演虽越夺目越好,但也要保证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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