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拦着萧止戈次,不能拦他二次三次,唯办法,只有在他动手之前,先把太子罪
他眉眼如霜雪冷冽,此时看起来竟然比萧止戈还要骇人些,眼下主子已经倒,他们不敢违命,只得悄无声息地护送二人回王府。
将萧止戈送回去安置好,安长卿不放心,又把余绡叫过来,让他看着萧止戈:“天亮之前,绝不定让王爷醒过来。”
这趟回邺京,胡是非留在雁州,只有余绡跟来。他跟随胡是非学医许久,安长卿药倒萧止戈迷香便是找他要。
余绡听话得很,搬小马扎坐在床边,将几根银针扎在萧止戈穴位上:“只要不拔掉银针,人就不会醒。”
安长卿放心,吩咐他看好人。随后便又策马匆匆出府。
奠母亲亡魂。”
安长卿愣愣地看着他。这并不是他熟悉萧止戈,仿佛又变回他们初识时,眉眼邪气,戾气缠身太岁凶神。
他攥紧拳,胸口充盈怒火:“太子命不值钱,为杀他担上弑兄谋逆名声,值吗?若是母妃知晓,也不会高兴!”
“说值就值。”萧止戈靠近他,背在身后手暗暗蓄力:“过来,叫人送你回去。过今晚邺京怕是会乱起来,你先回去收拾行装,明晚子时,会有人来接应送你们回雁州。”
安长卿摇摇头退后步,警惕地看着他:“不会上你当。你跟回去,太子把柄这多,随便个就可以叫他永无翻身之地。不值得搭上你自己,他不配!”
此时还是后半夜,天色未亮。他策马到季府,叫起沉睡季安民,两人密谈番后达成共识。他又匆匆赶回萧止戈他们埋伏那条暗巷里,放联络烟火。
不多时,穿着东宫太监服葵二便悄无声息地出现,见到传召之人是安长卿愣下:“王妃可是有要事吩咐?”
这焰火,是探子间紧急联络信号。
安长卿将计划对他讲遍,尽数安排好,方才又披着夜色回王府。回去后也没能歇息,又派出队士兵往城外去拿人。
这晚他没有片刻阖眼,只焦急地坐在房中等消息。身后床榻之上,萧止戈正在昏睡。
萧止戈有些无奈,藏在身后蓄力手拿出来,温声道:“好,听你。你过来,们回去。”
安长卿这才露出个笑容,似毫无防备地朝他走过去。萧止戈伸手去揽他肩膀,安长卿却比他反应更快,不等他出手,藏在袖中手迅捷捂在他口鼻上,目光歉意:“对不起……”
口鼻被绵软帕子捂住,股甜腻异香吸入,将将要落在安长卿后颈手绵软地垂下去,萧止戈竭力睁大眼,却只能模糊看见安长卿冷冽眉眼晃动,再然后,便是片黑暗。
看着王爷当面被药倒,剩下士兵进退两难。萧止戈此行只带来三十精锐,这些人不仅战场厮杀得,也深谙暗杀之道。此时这些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安长卿扶着昏迷萧止戈,冷声道:“送王爷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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