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并两个护卫刚坐下,就听说书先生把惊堂木拍,语调铿锵道:“这次给你们说说北战王与王妃前世,话说他们个是天界战神,个却是妖界狐王……”
底下众人纷纷喝彩,兴致高昂。显然对新故事十分期待。
“!!!”安长卿口茶还没咽下去,
萧止戈呼吸微沉,克制地按住他肩膀,不让他再乱动。
安长卿鼓鼓脸,小声嘀咕:“胡大夫说过头三个月就可以……”
萧止戈被他说得有些心动,转而又想到他是男人,同女人怀孕还是不同。到底不敢冒险,克制地抿唇,大手按在他后背,牢牢将人抱住,哑声命令:“不许说话,睡觉。”
计划落空,安长卿瘪瘪嘴,脸贴在他胸口,到底老老实实地睡。
***
“种子”是两人共同缔造血脉,所有忐忑不安便都化成坚定。
而萧止戈言行,更是他坚定信念源头。
如今再想起前世,除遗憾上世懦弱和胆怯,更多是为这世窃喜。窃喜老天给他重来机会,窃喜在大婚那日,他鼓起勇气握住他伸过来手。
于是才有这日日相伴。无论风雨沉浮,他们总会同走过。
萧止戈用布巾给他将脚擦干,又珍惜地在脚背上轻吻下:“辛苦喏喏。”
第二日,安长卿陪着余氏和安娴钰出门。在邺京时规矩大,大户人家女眷平日是少出门。到雁州却不必顾忌这多,想出门便能随时出门。
雁州城内比安长卿刚来那会儿要热闹许多。没北狄人骚扰,大大小小商铺小摊又重新摆出来,买卖吆喝声和讨价还价声不绝于耳。
原先做买卖生意也没有这好。但自从近万“白丁军”被流放来雁州后,雁州人口剧增,又因这些外来百姓都参与加固城墙和外城修建,人人手中都有些银钱和米粮,缺少应东西自然走都来城内买,使得城内越来越热闹起来。
余氏和安娴钰从未见过如此景象。来之前她们只以为雁州荒凉贫瘠,连年战争,却未想过会是这样片热闹繁荣景象,这比她们想象中要好得太多。
安长卿边走边给她们介绍雁州风土人情,安娴钰再时不时提个问题,母子三人倒是前所未有自在和亲近。逛条街后余氏就有些走乏,安长卿便带她们去茶楼,喝着茶听先生说书。
安长卿顺势卷着被子滚到床榻里侧,只露出半张脸和双沁满笑意眼:“没有王爷辛苦。”
萧止戈开始没反应过来,待看见他意味深长笑容才明白过来,喉结滚动几下,萧止戈深深看他眼,道:“不辛苦,去倒水。”
说完端起水盆,步伐虽然依旧稳健,但背影却透着落荒而逃狼狈。
等倒完水回来,安长卿还等着他。等他脱鞋上床,就主动偎进他怀里。
从确认怀孕后萧止戈便直规规矩矩,实在难受就去外头练套拳法再回来。安长卿想着自己偷偷问过问题,坏心眼地挨他更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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