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哪里还会有心思，想让更多
人插足他和囡囡生活？
寇秋被这
句猝不及防情话说心肝颤，恍惚间竟有些失神，像是骤然想起
什
，又像是什都没有想起。他最终弯弯眼，说：“嗯，
知道。”
——直都知道。
燕卓抵着他额头，又没头没脑道：“会把全世界都献给你。”
他摸摸青年温热后颈，亲亲他鼻尖。
寇秋肚子没有半点动静，丝毫没有要产卵迹象。两人在网上再次查阅相关资料，寻找好久，最终才在部记载鲛人古籍之中看到，只有在深海中，鲛人才能进行繁衍。
寇老干部心瞬间就稳稳落回肚子里。逃脱生子命运，感觉连天空都明媚起来。
他是放下颗心，燕卓失去当傻爸爸机会，也挺乐呵：“也好。”
寇秋说：“这样也开心？”
燕卓说：“开心。”
怎燕卓心里只有花式吃鱼百零八式？
燕卓顺着他思路想想，不确定道：“那，囡囡是想喝乳鸽汤和孕妇奶粉？”
“”
“孕妇奶粉也好，”燕卓亲亲他，“这样，囡囡身上又有小时候那股奶味儿。”
清清淡淡，燕卓直挺喜欢闻。
做点含纤维素东西，还得多让囡囡吃点香蕉。
寇秋：“”
“没事，”燕卓懂得他担心，让他坐在自己膝上，有搭没搭顺着他头发，“就算囡囡真生小人鱼，那也挺好。最好能为生下窝孩子，这样，之后要是有什事，也有人替照顾囡囡。”
寇秋嘴角抽搐下，说：“窝？”
燕卓像个傻爸爸样掰着手指盘算，“条像囡囡，条像。条像囡囡，条像”
“——囡囡。”
“你值得拥有全世界眷顾。”
燕卓在
他给寇秋剥个橙子，圆滚滚地放置到盘子里，又用小刀切成小块小块，方便他食用。
寇秋说：“可是这样，就真没办法传宗接代。”
“要传宗接代干什？”燕卓反而奇怪地反驳他，黑沉沉眼抬起来，与他目光对上，“都已经有囡囡，怎还会想要这些？”
他顿顿，说出话更像是句誓言。
“生命只是用来看你，都已经觉得不够。”
“”
算。
他不该指望，和恋爱中智商为零男人说话。
毕竟是初恋呢。
天过去，两天过去，个月过去。
他顿顿，又将自己说法推翻，“算，还是全都像囡囡吧。”
否则，燕卓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接受别人来分散寇秋注意力，长得像囡囡，起码能让他心里好受些。
寇秋沉默片刻，觉得燕卓心真是太大。
他掰着燕卓大脑袋，发自内心道：“这位同志，你思想很有问题。”
正常人知道他是人鱼，甚至还能产卵，难道不应该害怕吗？哪怕不害怕，难道不应该对他进行研究，把他上交给国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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