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
寇秋把他
手按在上头，眼睛瞪得圆圆，“你再摸摸，里头有动静吗？”
他神情太认真
，不像是在开玩笑。燕卓也不笑，把耳朵也贴在上头听听，然后又抬起头来，望望寇秋。
寇老干部紧张道：“怎
样？”
燕卓说：“囡囡最近是不是消化不太好？”
系统本来还开心地哼着歌，瞧见他这近乎半死不活模样儿，也不敢再哼。只弱弱道：【阿爸】
寇老干部盯着天花板，双眼无神。
【阿崽。你之前没有告诉
，人鱼这种生物，是有发-情期啊。】
而且根本不是猫那种相对而言温和许多发-情，而是滔滔大浪式发-情——在这七天里，哪怕只是被触碰
下都刺激不行，就算是块满水海绵，寇秋觉得这会儿自己也要干。
实在是刺激有点儿过。
能直接将自己撞得支离破碎，连同这被蛊惑灵魂起，奉献给这个能用声音让所有人臣服神。
第二天，寇秋没能从床上起来。
燕卓打电话向辅导员告假，只说寇秋是昨晚冻着，有点发烧。他们两个都是好学生，成绩优异从不旷课，寇秋又是个认真负责，辅导员丝毫没有生出怀疑，还嘱咐寇秋好好休息，“多喝点热水。”
燕卓压低声音，说：“好。”
他扭过头，见床上人仍旧裹在被褥中沉睡，便先去厨房熬粥。待到他粥用小火吊着，燕卓才又回来，坐在床边，捏着寇秋只手。
蠕动声音有点大。
他当即盘算，要多
好在之后查找资料，寇秋初步确认，这种来势汹汹发情期得三年才这回。他暂且安心，燕卓脸上神色却是明显不能再明显失望，“三年才回？”
寇秋：“把你脸上表情给收起来。”
别逼着教育你，纯洁性懂吗！
在那之后，寇秋每天都要摸自己肚子，稍微吃多点便胆战心惊，把燕卓给叫过来，很严肃地将他手放上去，“你摸摸，摸出什吗？”
燕卓很配合地将手伸进去，触碰到皮肤细软且嫩，像是片光滑奶衣。他捏两下，给结论，“囡囡皮肤真好。”
就在昨晚，这只手指缝中生出细细、透明蹼，薄像是层膜，湿漉漉。这样湿润原本不能让人联想到什美好东西，可放在寇秋身上，竟然也无法让人厌恶。
相反，它们衬着寇秋这只苍白手，愈发多另种近乎妖异美感——仿佛它们生来就是和谐，却又生来就是不和谐。他反复把玩着，爱不释手在手中捏着，直到感觉到手主人猛地哆嗦，才抬眼看去。
又是阵热浪涌来。
寇秋抱着他脖子，几乎要呼吸不过来，喉咙中哭声断断续续，“燕卓，快点——”
这样情况整整持续周，周之后，寇秋才从这种近乎痴迷状况中清醒过来。他拖着自己愈发光鲜亮丽鱼尾瘫在床上，半晌后，幽幽地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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