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踱几步,从床上拿起什,又去敲浴室门。
“阮存。”
声音又低又沉。
里头阮警官声音模模糊糊,像是在脱衣服,“干什?”
应存喉头动动,半晌才道
系统打量那张床几眼,客观评估,【它定很适合让人们同榻共枕、抵足而眠。】
毕竟这窄,想要翻个身离得远点,可能性基本为零。
寇秋默默把自己脸上口罩又加层,并决定今晚就带着这个睡。如果应存问起,他就告诉对方,自己睡觉都是带着这个,没有它,连觉都睡不香甜。
系统崽子忧心忡忡,【阿爸,你会闷死。】
无奈寇老干部决心已定,【得对应警官人身安全负责。】
县里招待所,条件并不能算好,房间也是狭窄。哪怕靠着窗,里头仍旧阴暗,并没有多少阳光,房里除简单家具,再没有多余装饰,墙上光秃秃,连幅画都没有。
尤其是床。
寇秋看到那床瞬间,便倒吸口气
这特是双人床?
窄成这样,也能叫双人床???
想问他为什不和自己同住,可见着他这般模样,话全数堵在喉咙里。
最后只变成声含着笑轻叹。
算,他将证件收入钱包中,心想,小搭档害羞,也早不是日两日。
连同住间房都不敢,真可爱。
想给他挑辈子鱼刺。
他点也不想睡到半夜起来,发现自己正坐在同事腰上,低着头个劲儿地又吸又舔。那画面太美,想想都让人害怕。
应存在浴室中待并不久,很快便推开门出来。他腰间只围条浴巾,松松垮垮挂在胯骨上,身材精壮却并不过分强健,薄薄肌肉流畅地覆在漂亮骨架上,上头还有些昔日出任务留下旧伤痕。寇秋只扭头看他眼,就飞快地把头扭回来,大气都不敢出,心砰砰直跳。
跟看着根大型人形棒棒糖似
想咬。
他憋得脸颊都有些红,匆匆道句“也去洗”便飞快地进浴室,应警官正在擦湿漉漉头发,瞧着他落荒而逃,不禁有些哑然失笑。
他眼睛都瞪圆,定定盯着那只和他家中宽度差不多床,简直恨不能伸出手来再把它拉个五米宽,不,十米宽!
他目光定定盯着床,应存自然也有所察觉。他喉头动动,缓缓解下身上外套,搭在衣架上,这才似是不经意地问:“先去洗?”
寇秋仍旧处在“今晚就得和又香又好啃同事睡在这窄张床上”巨大冲击中,只能勉强点点头。
应存前脚刚进卫生间,他后脚便绝望地同自己崽说:【这和把狼羊关在同间房间里有什区别?】
而且他这个社会主义接班人,扮演居然还是狼!
他心情愉悦地走在前面,拿房卡刷开房门,这才又侧过头来,望着仍旧魂不守舍寇秋。
“不进来?”
“”
寇秋深吸口气,神情悲壮如同要上刑场。
他慢腾腾迈步进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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