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钱出也是没关系啊,总不能真污同事清白啊!
可前台小姐却连连摇头,操着浓厚乡音道:“们这儿,就两三间单人房,都有人住。”
寇老干部:“”
他眼前片黑,只浮现出四个大字。
天要亡。
“他们家闺女倒是不赖,成绩也挺好,就是爸妈俩人都在外头打工,平常都不怎回来”
“跟她奶奶感情好,她奶奶把她带大。”
寇秋说:“听说,孟晓珊奶奶有些疾病”
“是脑子有问题,”老人啧声,朝自己额太阳穴上点点,“但这不妨碍她疼自己孙女儿啊。虽然别事都搞不清楚,可怎做饭洗衣,怎养孩子,她还是清楚。干辈子,哪儿是那容易忘。”
听村里人所言,两人到孟家房子看眼。比起这些年来东邻西舍建起座座青瓦白墙小洋房,孟家可以说是又破又败,墙上大块大块墙皮都脱落,里头原本砖头颜色露出来,像是只落进白天鹅群里丑小鸭,只能怯怯缩着自己翅膀,闷着头。
像是什也不曾发生。
应警官是这淡定自若,以至于寇秋盯着碗中鱼,时间都陷入自怀疑。
是他什时候挑刺,却忘记吗?
系统崽子用力地看对面男人好几眼,心里头存点猜想。
开到三点多时,车子终于到达目地。孟晓珊所居住村子近些年新修路,倒也宽敞平整,应存将车路开到村落中,这才脚刹车,停下来。
“间标准间。”应存敲敲柜台,不容置喙道,随即,他方才将头转过来,定定地注视着寇秋。
寇秋被他看浑身都不自在,默默将口罩向上拉拉,双又大又圆眼睛像墨似,从里头折射出丝丝缕缕幽蓝光。
应警官本
孟家经济状况并不好,全靠着夫妇两人点微薄打工收入撑着。他们常年在外,家中便只有孟晓珊和孟奶奶两人。
说是相依为命,点都不假。
家中唯有老少,惹得麻烦也少。旁边邻居都体谅他们生活艰难,平日没事还会帮着提点水、换换煤气罐,并没什矛盾。
寇秋与应存在村中走访下午,最后拜访完村长后,这才在县里找个宾馆,住下。
前台办理手续时,寇秋抱着点侥幸问:“能不能要两间单人房?”
阳光有些烈,眼望去并无多少人,唯有树下坐着几个老人,正在摇着扇子唠着嗑。
应存把车停好,这才上前道:“您好。”
老人们都抬眼看他们。
“是这样,”寇秋将他们来意简单讲讲,又道,“不知道您们能不能和讲讲?”
凡是老年人,大抵都有种操心特质。不止操心自己家事,更操心别人家事,尤其是这种半小时便可走完村里,村东头户人家丢只鸡,村西头人能念念叨叨晚上。几个老人甚至都不看他们证件,立刻挥着扇子无比热情地将孟晓珊家情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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