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潞安:“你不是说那人又丑又烦又缠人,当初跟他谈是你眼瞎……”
喻繁:“又瞎。”
左宽:“那这样,你偷偷去打,反正他也不知道,们定给你保密……”
喻繁:“谢谢,不用。”
他对象如果没突发性耳聋,现在应该已经知道。
“懂,”左宽把手机翻过来给他看,“你定是没看到那孙子怎骂们,你看看,他说们这次不来就是怂狗,还说以后在南城见们次打们次!”
“哈哈!”王潞安夸张地嗤笑声,“你现在就回条,告诉他上个敢对喻繁说这种话人在医院住三个月,让他们提前把床位定——”
喻繁不为所动:“说不去。”
“为啥?”左宽想不明白,“你不是怂吧??”
“可能?”
看到身边人沉默地转下笔,喻繁真想把窗帘攥成团塞进这些人嘴里:“那是上次丁霄那事他来,这次还他,不是本意……”
“嘘。”左宽食指伸到嘴边,“别嘴硬喻繁,都懂。兄弟是手足,女人算衣服,多不说,这次事兄弟记在心里。”
喻繁:“老子……”
“哎,你们不提都忘。”左宽把手机掏出来,“那帮傻逼不知道从哪弄来电话,发短信骂们,还说要跟们再打场。”
喻繁:“……”
挂在椅子后书包掂掂,道:“也不重,装什东西啊?你不会把棍子刀子塞里面吧……”
左宽手贱,说完就想去拽拉链。
喻繁正犯着困,闻言立刻回头巴掌拍他手上,结果因为动作太急,转身时磕下课桌,桌上笔猛地晃,咕噜咕噜地从课桌边缘掉下去——
然后在半空被人接住,重新放回喻繁课桌上。
陈景深顺便瞥眼喻繁刚做半卷子,手指在某道题上点点:“步骤错。”
喻繁后靠在椅子上,抵着某人肩,面无表情地含糊道,“……对象不让。”
教室后排死寂几秒钟,全部人都瞪大眼。
只有他同桌停下笔,安静地朝旁边偏偏脸。
“你……”章娴静疑惑地皱起眉,“不是说分手吗?”
“和好。”喻繁冷冷道。
王潞安立刻激动道:“靠!他们居然还敢来!那天事发突然,好多兄弟没来得及叫,这次定给他们打服!”
左宽:“当然!昨晚已经在短信里跟他对骂三千句,就约今天下午在学校后面那条巷子——”
“不去。”喻繁说。
激烈讨论按下暂停键。
王潞安愣下:“为什?”
喻繁被左宽惹得脸,bao戾,在看到陈景深手之后又忽然熄火:“……哦。”
再转头回窗外时,已经又是懒恹恹:“再碰东西,就把你手指切。”
左宽:“……”
“哎,趁现在有时间,赶紧说说你们那天到底什情况。”窗外有人道,“听说喻繁为左宽,连女朋友都鸽?”
喻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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