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所以早读时候没看错?喻繁肩上背着真是——”朱旭怔怔地问,“书包??”
喻繁:“……”
“他妈也吓跳!看到时候还以为在梦里,还没睡醒。”王潞安说。
章娴静:“何止你们,访琴经过他们座位时候,还以为学霸今天背两个书包。”
左宽伸手进窗户,拎起喻繁
他关掉图片又打开,反复三次后,还是没忍住点开仔细看。
裤子躺在浸满水盆里,陈景深为拍给他看,单手把截布料拎出水面来。
喻繁看看装修大方精致厕所,又看看盆里被质量很差裤子染出颜色水,很想打字让陈景深把这破东西扔。
最后他目光落到陈景深手上。
陈景深手指瘦长,骨节分明。平时握笔不显,但用力时候青筋会微微突起来,比如拎起吸足水分裤子时候,比如……
但陈景深跟他不样。
他刚才只要想到让别人知道陈景深是同性恋,还在跟他这样人谈恋爱,他就头皮发麻,心烦意乱。
以后还是要收敛点,至少不能再去陈景深家。
从浴室出来,喻繁犹豫下,还是穿回陈景深裤子。这玩意儿穿在外面觉得大,睡觉时候穿还行,宽敞。
【s:但明天看不电影。】
忽然想到什,回头道,“对,那条裤子也不用再拿回来。”
回家路上,喻繁把整盒口香糖都嚼完。
他坐在公交车最后排,面无表情地盯着窗外,脑子乱糟糟,几分钟看次手机,都没收到陈景深回复。
直到回到家冲澡,放在盥洗台上手机才慢悠悠地响声。喻繁手都没擦干就连忙去摸。
【-:被发现?】
草。
喻繁把手机扔,抬手去拨开风扇,用最大档风把自己脑子吹干净-
喻繁把陈景深短裤洗干净,周带去学校,换回自己那件没出息破裤子。
为方便装裤子,喻繁特地从衣柜里掏出那个几年没用过玩意儿。
于是第节课下课,他在学校为数不多狐朋狗友们全围到他座位旁窗外。
心里刚卸下桩事,又冲个澡,喻繁现在身心舒坦。
窗外蝉鸣声阵阵。他躺在床上,单手支在脑后,懒洋洋地打字。
【-:哦,那下周】
陈景深回个“嗯”,然后又发张图片过来:【周拿给你。】
喻繁点开图片,看到那件脱之后就被扔到角落,直到离开都没被他想起来黑色裤子,神经猛地跳。
【s:没。】
个字,喻繁紧绷神经骤然松懈。他肩膀慢吞吞地垂下去,把手机往台上扔,重新走回淋浴头下。
安下心来,喻繁才后知后觉,他已经很久没有这心慌过。
自从家里只剩他和喻凯明后,他对很多事情都是无所谓态度。他孑然身,无牵无挂,不怕别人怎说,不怕承担什后果。
所以他和陈景深谈就谈,早恋也好,同性恋也罢,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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