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泽随他去,自己闷声不吭干大事,过会儿抬头,才品出不对劲。被-干大事这会儿手臂从他脖子上松开,眼波荡漾如水,润润嘴唇,把那两片润泛着水光,瞧猫薄荷草都要怔,这才软绵绵喊出口:“喵”
阚泽:“”
阚泽:“!”
若只是喊喵,自然没什
就像直强迫着自己不要去回忆伤口,这会儿自己迸发,之后愈合也愈发快。当年那刺始终在梗着,如今山本已死,司景再回忆这些过往时,竟也没有当年那般被仇恨蒙蔽心智撕心裂肺。
“而且,”司景说,“不是还有你吗。”
他舔舔嘴唇,“还想起更多你事。”
阚泽微微眯起眼,听见猫崽子幸灾乐祸地举着手指数:“你刚开始被挖回来时候,还没高,天浇几回水差点儿没把你淹死”
阚泽哭笑不得,用力揉揉他尾巴尖。
演戏太投入其中也是常有事,只是这种压抑戏,若是无法自拔,到底是对心理不好。汪源用法子向简单粗,bao,那就是劝他们喝醉,旦大醉场,回头谁还记得昨天演什?
阚泽把猫崽子带回去,替他脱鞋。果然有人送酒过来,酒度数还不低,阚泽谨慎地只倒小半杯,试探着给司景润润嘴唇。
司景啧啧嘴,自己倒恢复些神智,嫌弃地皱起眉。
“这什?——难喝。”
他伸手把杯子移开,神色清明起来,只是仍有些恹恹,靠在床头言不发。阚泽手指有下没下帮他按揉着太阳穴,顿顿,低声问:“小花,不拍好不好?”
“这是谁害?嗯?”
不还都是你咬着你那破个小口碗给浇水?
司景在他身侧直翘尾巴,小卷毛也更卷几分,那模样让草看着心热。没会儿,原本纯粹揉尾巴尖便变性质,两人同倒在被褥里,司景被按着,仍旧仰着巴掌大张脸,摆出大佬威风,“干嘛呢?就是这对待当时挖你回去恩人?”
阚泽解开他纽扣,顺带用领带慢条斯理绑住手腕,“嗯,要以身报答。”
这报答,就是半夜。司景皮肤本就生白,这会儿几乎要被揉得散,散成碗七零八散白豆花儿,喝进嘴里都是加蜜样香甜。揉搓到半夜,终究受不,司大佬挣搓着要喝口水润润喉咙,手臂在床头柜上个劲儿瞎摸索,随意端起个杯子就往嘴里灌。
这个念头日比日清晰。阚泽分明是为天罚,想帮他减少些痛楚,这才找这个法子;可这样部电影,却像是在强迫着司景去回忆当初那些,反而让他愈发痛苦。
阚泽没法看着他疼。闭闭眼,又将这问题重复遍,“不拍,嗯?”
“不拍个锤子。”
司景彻底清醒,拍拍他头,“说什呢你?好好电影,为什不拍?”
瞧见男人神色凝重,司景反而道:“也没什不起。说真,演完这些之后,反而好受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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