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半天,到底是准备入睡。阚泽摇晃着小猫咪,轻声哄着,给他唱儿歌。小兔子乖乖变成小猫咪乖乖,三只小熊变成三只小猫,门前大桥下游过不再是群鸭,而是群成精猫。
司景听很满足。他们这种威武霸气生物,就应该上天下地无所不能。
何况只是下水游个泳呢?
他拉着阚泽衣领,忽然想起什,打断男人儿歌,化为人形舔舔嘴唇。
“阚泽。之前没有告诉你,她还养只猫。”
都这多回要是还能开花,你特就不是猫薄荷,你是航空导-弹啊!
你咋不直接上天呢?
掐你花你信不信?
他示威地喵喵叫,可实际上半点威胁效果也没起到,萌效果倒是满分。阚泽说:“睡觉,不然就摸蛋蛋。”
操!
“小花”
司景几乎要没骨头,软如同滩泥,拼都拼不起来。
阚泽满含眷恋地又亲他,把人抱出来。司景摸着肚子,下意识道:“好满。”
阚泽紧绷神经都快被他这句话说断,拿花洒帮他冲着。没会儿,站在浴缸中身材修长紧实青年不见,取而代之是只窝在他肩膀上尾巴都摇不起来猫,被放置在床上后,猫崽子撅着毛屁-股咕噜噜阵翻滚,几乎要从床上滚下去。
猫薄荷草拽着他腿把他拉回来,重新安顿好。
花收回去。正玩兴起司景坐在浴缸里,眼巴巴地看着他,毛耳朵都蔫吧下来,伸出手,手心向上朝他晃,“花花呢?”
猫薄荷草温柔地笑,“没。”
“骗人。”司景忿忿指出,“这要是没,你岂不是等于被阉?”
“”
阚泽干脆把他亲晕。
阚泽怔。
“谁?”
他下意
老流-氓!
不要脸!
司景把猫蛋蛋藏得更紧。
老子发誓,老子早晚有天得掐你花!
要是不掐,老子——老子就是条蠢狗!!
还没两秒,小祖宗又咕噜噜滚跑。
活像个球。
都累成这样,怎还这有精神?阚泽把手放在他尾巴根处,威胁性地在那两颗圆润猫蛋蛋上碰碰。
短腿猫立马蜷缩起来,橄榄青大眼睛瞪着他
草。
男人带司景去欣赏比猫薄荷花更为新奇独特植物。它生相当健康,泛着漂亮暗红色泽,司景试着拿手去环环,发觉自己只手居然环不下。
这种植物可以自己产出汁液,司景喝好几盅,味道相当不错,和椰汁看起来差不多,尝起来也是甜。草木清香和着点淡淡腥味儿,几口喝下去就让猫浑身发晕,更何况是下子喝这多。
只是这植物着实霸道点,说喂他喝就喂他喝,无论他怎抱怨“水进去”甚至含哭腔,也还是喂波又波。
司景靠在池壁上,醺醺然不知所以,仿佛化为浪尖上随风漂泊叶小舟。
阚泽把这叶小舟锚拉回来,顺顺他大尾巴,意犹未尽地亲着他脸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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