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泽,你这个花——哎?”
男人忍无可忍,脸色黑,把
“它花期到,你摸摸。”
摸个锤子。
司景瞪他眼,只摸把就有些受不,声音里都含惊惶,“卧槽——阚泽,你这花怎越开越大?”
这特点也不科学!
你是准备往大王花尺寸长吗?昂??
鸭子头都被他挤扁,双黑豆眼滑稽地歪成斗鸡眼。猫崽子乐哈哈大笑,举高手给他看。
“阚泽,快看它这样儿!丑死!”
阚泽哭笑不得,顺手揉把他头。司景毛耳朵被他按趴下,不悦地重新竖起来,斜挑着眼看他,“干嘛呢你?”
这傻猫。
猫薄荷草心软塌糊涂,强硬地也要往浴缸里挤。出仇人那出,两人实际上有好几天没炖汤,司景自己也想不行,偏偏还要板着脸把他往外推,“边儿去!你又不是水生!”
伸伸手,从角落捻起根什。
那是根细细白毛。它隐藏在灰尘里头,若不是妖眼力好,几乎要看不见。
阚泽养司景不是天两天,此刻看便知道,这是猫毛。他们家大佬春天掉毛掉猛时候,满屋子地板上都是这种细细软软浮毛,轻飘飘浮在空气里,沾在身上半天拍不掉。
尤其是背上,相当容易掉这种毛。
他微微蹙起眉。
原本粉紫粉紫、只有指头长小花,这会儿已经足足开成个巴掌大。它花瓣被司景抚着,点点旋着绽开来,露出里头娇嫩嫩点蕊。司景就养过这盆猫薄荷,头回知道这花也是能越长越大,摸着花盘啧啧感叹,满含震惊,“牛逼啊!说不定开个几千年,能开成黑洞呢?”
阚泽被他异想天开逗笑,又觉得这孩子这会儿也能分神,隐隐有些懊恼。
是不是自己还不够努力?
他低声说:“小花”
司景听不见,还在拽着片花瓣反复欣赏。
老变-态不懂得羞耻俩字咋写,强行把双长腿塞进去。浴缸不大,两双优越长腿往里头占,满满当当。
皮肤都是湿。阚泽稍稍移下身位,让猫崽子躺他怀里,“也可以当水生。”
司景脸上泛红,还要嘴硬:“可算。到时候买房子,床都不会给你留,就给你在阳台上放个花盆,等晚上你把自己往花盆里种唔”
阚泽在亲吻他耳朵。司景其实相当喜欢这种亲亲,分明是温存,却含像是要把他咬碎吞下肚去隐忍。熟悉气味缠绕着,猫崽子声音也跟头发丝样又轻又软,含含糊糊,“你花顶到”
阚泽反反复复地亲他。
陈采采养猫?
——还是说。
她召唤出只猫?
这让阚泽心猛地顿,感觉不太好。
他指使着枝条重新将东西移回原位,仍旧毫无痕迹出去,去除对摄像头遮挡,替换中间部分内容。待他急匆匆赶回去时,司景还在浴缸里头泡着,把水里只塑料小黄鸭捏嘎吱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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