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突兀地吓,蛟龙终于停止,抚着胸膛心有余悸。
“真不愧是黑色毒-药。”
司景:“”
蛟龙又说:“对于你方才问题,可以回答。”
蛟龙也知他做不到,但,“兴许还有别法子。”
司景并不在意。
“有便有,没有便没有,反正,也早已经习惯。”
他身体前倾点,倒是想起来另件事,“说起来,还真有东西想问问你。”
蛟龙望着他。
说是清醒,却不清醒;说是残虐,也不残虐。他也不懂,那个小而弱身体,怎能支撑起这强烈颗复仇心。
直到如今,蛟龙依旧觉得不可思议。他瞧着对面青年,眉眼里头满是肆意不羁,显然是日子过不错,如今甚至更被娇宠出几分脾气,哪儿还看得出当年杀红眼、于千军万马之中任意屠戮样子。
“若是你诚心悔过,请人念经超度,天罚罪还是可以免,”蛟龙提醒,“也不需年年受这种苦,你知道。”
“知道,”司景说,抬头笑笑,平静地打断他,“可你也要知道,就那天,把他们全都给杀那天——”
“那是有史以来最痛快天。”
司景却解决整个连队人,随即对着村里只白底黄花猫伸出手。
“过来。”
猫心惊胆战看着他手上血,并不敢上前,脊背拱老高,嘶声叫着。
“过来。”
司景又平和地重复遍,并没有生气迹象,他找出点吃,向那只瑟瑟发抖猫嘴里喂口,随即摸摸猫脑袋。
司景成精成早,还是只奶猫,后头几十年又大多数时间都在山上待着,没怎和人相处,除几部猫片储备,对于感情基本上无所知。也只有个蛟龙当日助他修炼成形,说起来虽然有些缺心眼,但也亦师亦父,因此司景吭吭哧哧半天,还是问,“如果看见个人,就浑身不自在,心跳还特别快那是什毛病?”
蛟龙老父亲张大嘴,怔怔地瞧着他。
司景被他瞧得几乎恼羞成怒。
“说不说?总张着嘴干嘛呢?”
蛟龙猛地抽搐下,随即打出个响亮嗝。刚才喝下去几斤可乐像是发挥作用,他个嗝儿接个嗝儿地打,打妖怪酒馆墙壁都在颤,挂着壁画掉下来好几幅。酒馆里大妖小妖都撒开丫子往外跑,司景太阳穴砰砰直跳,巴掌挥在这个老父亲脑袋上,“行没?”
他冷笑声。
“超度?他们还不配这两个字。”
蛟龙时哑口无言。半晌后,方问:“你便打算这直忍着?”
司景说:“忍着有什不好?”
让他与那些东西道歉,那还不如让他头撞死。
那只土猫逐渐放松下来,拿尾巴卷他手腕。
“没事,”司景说,把那把滴答向下淌血军-刀随手扔到地上,“杀完”
他眼睛看着天,忽然笑。
“都被杀完。”
蛟龙彻底看不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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