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垣还没从穆家事情中回过神来,接过信拆开看,才读两句,越读越不对,等回过神,明白那人意思后,脸腾下就红透。
公子周旋。要不然们齐家下场恐怕不比穆家好。”
祁垣愣,“穆家怎?”
“现在也不知道,”姑父道,“当日上京时候,听闻穆家因抗旨不捐,又闹出人命,被知府抄家。只不过那少家主正好外出,官府没找到,如今正到处搜拿呢。们船经过驿口时也被人搜检番,幸好有徐公子书信在,那帮恶吏才没敢勒索拿要。”
徐瑨在祁垣写回信时,便想到如果齐府人带着银票上京,恐怕多有不便,于是也修书封,让祁垣块寄回去。
祁垣只当是给齐府说情,却不知那里面有两封信。
封是阮鸿写给扬州知府,另封则是徐瑨写给那位伯修公子,信中寥寥几句,只讲逢舟跟自己自幼结缘,亲密无间,逢舟之事便是他事情,话里话外副别人都是外人样子。另外便是写份凭证,让齐府之人上京时随身带着,方便通关。
徐瑨并不知道,那位伯修公子才是“祁垣”本人,所以他所说什自幼结缘,亲密无间等语,被人眼便看穿。
那位才子本就聪明至极,下便明他心思,当下又惊又叹,足足消化两天,又在回信中也小小调侃祁垣番。
此时姑父说到徐公子信,才想起身上小外甥托他带回信件。
他忙从袖子里拿出来,递给祁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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