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顿时憋红脸。
老七这小胖崽,总时不时让他这个当哥哥吓跳。
和其他孩子不样,老七在很多时候会显得比同龄孩子呆傻、不通人情,却又会在某些特别事情上,显现出与众不同洞察力。
五皇子为找回当哥哥尊严,急切地解释:“李教头到底是大将出身,论力量和反应速度,虽能略胜筹,经验却比他差得远,每招出击前,就能被他预料,还需要更多实战积累。你再看看你,从来不参加练习,每次大哥考察才临时抱佛脚,迟早要吃大亏,赶紧站起来,上去跟教头过两招,涨涨经验。”
“烤羊腿快好。”七皇子叫菜就要上桌,训练是不可能训练。
皇宫校场里。
五皇子跟剑术教头操练数十个回合,两只胳膊和大腿外侧,都被教头手里藤条打肿,自己手里长剑却下也没碰到教头皮甲。
五皇子累得胳膊都快举不起来,转头抄茶棚里下棋七皇子喊话:“老七,你上来过几招。”
“不上。”七皇子向来不怎给五哥面子。
“诶!”五皇子转身就气冲冲地走过去,教训弟弟:“你小子成天就知道偷懒,根本不懂习武乐趣,看你哥,挥汗如雨,跟李教头过招几十回合,不分胜负,简直畅快之极!”
京商,再有来头,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出得起百万两白银。”
“问题是咱们现在耗不起。”太子沉沉呼出口气:“再晚半个月,大半受灾县农民就会向地主富商借贷,新法试行效果就微乎其微。”
刘公公紧张道:“不如,咱们以朝廷救灾名义,要求浙商推掉其他生意,将米粮薄利出售给咱们。”
“你想让新法沦为笑柄吗?”太子位谋士上前争辩道:“新法试行期间,得向皇上证明:咱们不需要以朝廷名义施压,也不妨碍民间自由贸易,只是靠运输便利、薄利多出等优势,惠民同时,又能充盈国库。”
太子爷陷入沉思。
“练完再吃!”五皇子二话不说,把抓住七皇子手腕。
七皇子抬头看五哥眼,立即瘪嘴,弯腰捂住下腹:“痛!”
“太医膏药都不给你贴,还装!这点伤
七皇子轻笑声:“没见哥胜过,就见哥直单方面挨揍。”
“胡说!”五皇子不服:“你直盯着棋盘,什时候看咱比剑?”
七皇子落下颗黑子:“听着呢。”
“听还能听出谁输谁赢吗?”
“藤条鞭打声,与剑触皮革声,不同。”七皇子坐这儿半个时辰,光听见五哥挨鞭子,实在没脸观战,只能让太监取棋盘过来。
厅堂里人立即屏息等待吩咐。
“都退下罢,召徐良张青来见孤。”太子说完这句话,就转身踱步到茶几旁坐下。
薛遥出门后,心想徐张二人是太子爷等护卫,高手高手高高手那种。
召见这两人,应该是有什秘密探查刑讯之类任务。
太子可能是想查出那个所谓“京商”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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