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宽又问：“大头？”
“呱。”江彦道。
“……”程以宽感觉自己又被刷新认知
，他盯着这鹅看会儿，仍不放心，找出手机查查。果然是要大头朝上。
“你这还真是……专业啊。”程以宽
江彦快被饿坏，从他进门后就
直跟在屁股后面嘎嘎直叫。
“你也太能吃。”程以宽看他路跟着去厨房，忍不住笑笑，“得，还饿急眼。”
他把鸡蛋放在旁，又小心翼翼地拿出来个很大
白色鹅蛋。
江彦瞅那鹅蛋眼。
程以宽看见，立刻指着他威胁道：“不许瞎琢磨，知道吗？这是
大老远买来种蛋，要敷小鹅。”
国徽是正面？？
江彦急奔出去，找到那块硬币仔细看眼，果然，正中是国徽图案，下面写着“中国人民共和国1999”。
是第四套硬币！
怪不得程以宽放笔筒里！
那自己投出来是正面咯？江彦在原地愣愣，终于大大地松口气。他激动地在客厅飞奔圈，又颠颠地跑回来，小心翼翼地咬住硬币角，给程以宽放回书桌上。
恹恹地趴下，看着硬币发呆，有琢磨是不是哪个环节出问题，怎
次正面都没有呢。
莫非……是因为自己没洗脚？
江彦：“！！”对！投硬币应该先净手！
那看来是不准。
他重打精神，又去浴室洗脚，并习惯性开收音机。
江彦：“？？？”
程以宽左右看看，从橱柜下面找出个蛋托，边放边嘀咕：“哪头朝上来着？”
江彦前几天才看过鹅业大全，忍不住“呱”声。
“……”程以宽扭头瞅他，想想，试探着问：“小这头？”
江彦没吱声，偏过脸看他。
看来是天意！天意如此，小总助注定没有结局。
那万程以宽知道自己是鹅后，不跟自己在块呢？
江彦又低下头，心想，真要那样，那自己就狠狠地咬他口，去给王嫣当儿子！
他这下拿定主意，又做好最坏打算。眼看着时钟走过十点，程以宽还没回来，江彦去厨房看看，见没有好吃，只得在门口乖乖等待起来。
程以宽这次回来晚些，手里提着大袋青草和鸡蛋。
这次经济频道是两个大叔在聊邮票收藏，这段正讲到附票上图案知识，其中位大叔谈及纪念币上图案，由此扩展，又聊起人民币上图案和意义。
“现在流通第四套和第五套人民币呢，背面图案涉及11个地方……而硬币是采用中国十大名花。当然，这里有个冷门知识。”主持人笑道，“们常说硬币正面背面，其实标准并不样。第到第四套人民币硬币，有国徽面为正面，面额那面才是反面。只有第五套硬币，面额那面是正面，花卉图案为反面。”
江彦歪着头听听，心想原来还能这样。
他把水龙头关上，正要出去，突然又反应过来。
江彦：“！！！”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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