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彦:“……”
他觉得不太准。
江彦很严肃地分析下,次话太不严谨,这可关系到自己鹅生大事,所以三局两胜?
他又使劲抬起脚,照着硬币“啪”地下踢出去。
硬币从书房被踢到客厅,又从客厅滚去餐厅。然而连几次,全是国徽那面朝上。
现在好,口气快三天。这趋势真不妙。万有天真变鹅回不去怎办?
江彦忍不住纠结起来。
假如以后辈子都是只鹅话,还要跟程以宽说吗?
说……拖着程以宽会不会不好?要人鹅恋吗?
不说话……想象下那个小总助,代替自己跟程以宽吃饭,跟程以宽洗澡,跟程以宽抱着睡觉……还听二丁目,怎不听富士山呢?
“今天加班时睡着,助理看到电脑上江彦照片。她惊讶说没想到跟总助认识,纳闷半天,才知道新来总助跟江彦长得很像。”
“这半年飞十三个地方,有几处城市包容性很强。想象着以后在广州或者成都定居会不会自在些。也常常会想起家乡,同事谈起,说对那边印象就是生育和高考,笑着申辩二,说现在不似之前,但实际上自己却正深受其扰。”
“去投标,总助被安排在车上。他问有没有听过《再见二丁目》,又连蓝牙播放……很好听歌。他跟江彦真很像,世界上怎会有这相像人?但终究不是同个。歌词很应景‘无论于什角落,不假设你或会在旁,也可畅游异国,再找寄托’……很想你。”
……
程以宽去上班,江彦进进出出半天,把日程表翻开又合上,合上又翻开,反复十几次,终于边自谴责边看到这段。
江彦:“……”
他忧愁地看着硬币,心想确定吗?难道天意真是不让说?可是二丁目都已经再见啊,程以宽又不喜欢他。
他
江彦气哼哼地跳下床,路摆着去书房,把笔筒放倒,翻个元硬币出来。这是他上次找触屏笔时候发现,当时还想程以宽存着硬币干什,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他决定听天由命,会儿就扔硬币,如果是正面自己就说,是反面就不说。投到哪边算哪个。
江彦打定主意,又看自己没法往半空中抛硬币,想想,把硬币从桌子上脚踢下去。
那硬币掉落到地上,又滚着往前跑段。
他赶紧冲过去看眼,发现是国徽那面朝上。
这是在日程表中间部分,程以宽是倒着写,但没有打乱次序。内容也不是每天记,看着应该是随性写就。
江彦没有看完全部,自从“总助”这个人物出现后,他眼里就盛不开其他。直到确定看懂部分只有这两段提及那人后,他才轻轻地把日程本合过去。
心里松口气,随即又紧接着沉重起来。
今天是周五,他变鹅第三天。
江彦记得自己头几次变鹅是十二个小时,后来不知道怎,发展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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