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信躺在椅子上,左手边摊着本书,已经睡着。
他走到陆以信身边蹲下,盯着那张脸看。
这不是他第次在这近距离下观察陆以信,这个男人无论哪个角度都英俊得不得,闭上眼睛时候,看不到眼中冷峻,会显得更年轻些。
陆意北心里涌起股奇怪感觉。
很快被饥饿感代替,他没有太在意。
起陆以信罪状,“就是因为你不让出门,像看管犯人那样看着,暑假到现在,连场篮球都没打过。”
他添油加醋,越说越起劲:“是有点缺乏锻炼啊,知道为什吗?因为要上班,都跟着你上班上两个多礼拜吧,表现那好,是不是该给放个假啊陆总?”
“家里和公司都有健身房,怎不见你去?”陆以信很冷静地挑出重点,反驳道,“出差时候你都野得没边,这快就忘?”
那次班级聚会事像是道过不去坎,三天两头被陆以信拉出来鞭尸,陆意北简直生无可恋。要说他虽然是加害者,但同时也是受害者,怎到陆以信这里,就跟犯什十恶不赦大罪似。
“这事们能翻篇吗?”他不死心地问。
那天夜里,陆意北做整夜梦。
梦内容他记不清,但跌宕起伏,慌张无错,导致他整晚没有睡好。第二天醒来,从头顶湿到脚心,像被桶水浇过。
室内温度很低,但他浑身燥热。
脑中惊起个糟糕信号。
陆意北闭闭眼,长吁口气,逃进卫生间。
陆以信毫不犹豫地拒绝道:“不能。“
因为起得早,陆意北吃完午饭后困得不行,逃到休息室里补觉去。这觉睡得昏天暗地,中途似乎有人叫他,他敷衍地应两声,意识有半分苏醒迹象,身体却沉得不愿醒来。
有人抱起他,很稳,很舒服。他朝那热源拱拱,很快又睡过去。
等他彻底醒来,已经躺在家里床上。时钟即将指向六点,夏日黑夜来得迟,屋外天光仍旧很亮。
公寓内十分安静,落针可闻,他跟做贼似,掂起脚尖,偷偷摸摸上到二楼,在书房找到陆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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