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陆意北赶紧坐起来，扶着腰敲
几下，“就是有点腰酸。”
“你几岁啊，”陆以信边开车，边嘲笑他，“年纪轻轻
，这就不行？”
“说什
行不行！”陆意北轻易就被他激怒，趁机奚落
他在水里很依赖陆以信，从来没有人这认真负责教过他什，或许是有
点雏鸟情节。
学两个多小时，陆以信看时间差不多，把他拉上岸：“有空再带你过来。”
他“有空”，是个虚无缥缈概念，平日里断然没有多余时间，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下次来会是什时候：“这里
租年，早点学会，你也可以自己来。”
陆意北哦声，他更想和对方起，但不知道能不能提这个要求。
两人去更衣室换衣服，出来时候，陆以信突然又说：“算，还是带你，个人万出什意外。”
”
他想告诉陆意北，以后不要这冲动，这很危险。他虽然早已不是懵懂无知小孩，不会在夏天因无人看管而溺水，但也只有十八岁，还是太小。
“其他什事？”陆意北坐在岸边，视角比他高出点，低头看他时候，脸上水珠滑下来，落到他眼睛上。
“所有事，”陆以信没有眨眼，眼神纹丝不动地捉着他，“好吗，北北？”
陆意北对这个称呼很敏感，被叫得腰都软，他半勾住陆以信肩，然后郑重地点点头。
陆意北几乎感到狂喜，但很矜持地挥挥手：“没事，可以和同学起来。”
“不行。”陆以信坚持道。
陆意北同学，都是和他般大孩子，自己尚且还是安全隐患，真要出什事，陆以信放心不下。他固然可以找几个救生员看场子，但不知道为什，心里有些膈应，思来想去，还是亲自带他过来比较好。
结束运动，陆以信原本打算带陆意北去吃饭，不料中途接到个电话，工作上有急事要处理。他只能调整路线，同时吩咐助理订餐送去公司。
这种突发意外陆意北已经习以为常。经过上午消耗，他累得四肢无力，放任自己东倒西歪躺在后座，脑袋不安分地蹭着皮质座椅，摆成什姿势都不太舒服。这直接影响到陆以信决定：“要不要先送你回去？”
陆意北平衡感不好，但很擅长换气，学是最容易上手蛙泳。
之前放弃，半是因为游泳馆价格贵，偶尔才能去次，“老师”又是和他差不多大孩子，方法不对，也没什耐心，随便教教，就自己去玩。
现在换成陆以信，对教学，效率不可同日而语。
因为有定基础，身体协调性好，他学得很顺利。结束时候，已经能在陆以信保护下，像模像样游出十几米远。
只不过陆以信说要松手，他就发挥失常，乱平衡。就这样呛过几次水，陆以信只能放慢进度，在前面轻轻托住他手。有时候陆以信会偷偷放开些，他游得专注没发现，就能继续保持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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