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自珩想到那幅画，“所以，这幅画就是那个时候
你画。”
“嗯。”夏习清忽然抬眼，“那个时候
就是那样，不骗你。”
当然不希望你看到阴暗面，当然希望能遮掩那些疮痍、那些丑陋破败区域，还有所有软弱腐朽孤寂时光。可怎
能说，这些不是呢。
有那多虚伪时刻，但起码在你面前，不想伪装下去。
因为你出现
，给从未有过爱。你告诉，是美好。
自画像。”就好像添上这句话，可以少让周自珩心疼
些。不过连他自己也感觉这完全是无用功，于是自己转过去钻进夏凉被里，侧躺着闭上眼睛。
“好累啊。”夏习清声音很轻，“们睡吧。”
周自珩躺到他身边，轻轻地拍着他肩膀，想哄他睡着。
可过很久，夏习清也没有睡着，他睫毛在床头灯映照下，投射出颤动不止影子。周自珩把他抱在怀里，给他足够安全感。
“你知道为什租这间房子吗？”夏习清仍旧闭着眼睛，他总是在某种地方莫名倔强。
那就……姑且相信下吧。
夏习清意识逐渐落入个柔软地方，像是云层，却比云层更深。隐约感觉身边人离开，可他不知道是梦境还是现实，觉得慌乱，又无法伸出手抱紧他。意识就这样瓦解，点点流逝。
第二天醒来时候，阳光已经洒满整个小小卧室，洒在他们盖好淡青色夏凉被上。夏风撩拨着窗帘，借缕重瓣月季香气敲开玻璃窗。夏习清醒过来，抬手用手背遮下阳光，等到意识逐渐回到松软躯体，他才睁开眼。
周自珩还在睡，睡脸很好看。以前在家时候他总是匆匆忙忙起床，夏习清很少能看到他睡脸，所以他侧躺着看好会儿。他睡着时候每个棱角都变得柔和，像起大雾远山。
夏习清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去给他买些当地特色早点，于是他坐起来，转下脖子，准备下床洗漱。奇怪是，他发现床边桌子上有盒彩色铅笔，散满桌，还有好
“因为它很小，小房子就不会太空。”
“嗯。”夏习清继续道，“来意大利，几乎就是为逃避过去，可发现来到这里之后，又变成个人。是班上唯个中国学生，那时候意大利语也不算好，很多时候别人在背后骂，都只能依赖眼神来辨别。”
周自珩皱起眉，“骂你什。”
“怪胎，长得像女人，之类……”夏习清叹口气，“但其实没那介意，比起小时候事，这都不算什。而且后来也成这个圈子社交中心，说起来也挺讽刺。”
“不过那个时候，老师非常担心，他觉得有很严重心理问题，如果直用作画来表达自己扭曲内心，只会把自己推到更危险境地。”夏习清嘴角扯扯，“他度不让画画，让四处游学，在欧洲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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