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不愿说出口。可对方是周自珩,他又不愿意隐瞒,毕竟有着这样经历自己,需要坦诚点,好让周自珩有选择余地。
听过之后再考虑,要不要接受这样个残缺人。
“许其琛都不知道,他只知道以前经常被夏昀凯打,这个是没办法瞒,他是同桌。”他扯扯嘴角,“夏昀凯为自己面子,从来不打脸,就用那种又细又长高尔夫球杆狠狠地打后背,绑起来打,不然会跑。”
他说得绘声绘色,眼神倔强,“打完能下床之后还是得去上课,有次午休时候,许其琛忽然把推醒,”讲到这里他忽然笑起来,“你知道吗,他那个人平常都没什表情,现在都能回想起他当时眼睛瞪大脸惊慌表情,”夏习清模仿其当时许其琛样子,“你后背渗出血,校服都染上。”
“然后就瞒不住,他那个人又聪明,般人打架谁会被打成那个样子。”夏习清叹口气,“但是还是没办法对他说出别事,不然两个可怜兮兮人在起,每天日子也太苦。”说完,夏习清笑声,将那张照片放回抽屉里,带着周自珩走出收藏室,走过那个长长画廊。
,也是第幅拍卖出去画。那个时候她已经走五年,全凭记忆画。”
纵然再怎不懂艺术,周自珩也能看得出笔触之间藏匿温柔和爱意。尽管这个母亲做那多伤害他事,但在夏习清眼里,始终是他母亲。
“为什是照片?”周自珩问道,“这张画现在在哪儿?”
夏习清摇摇头,“不知道。这张画在母亲画廊被人买走,找人打听过,好像是个普通收藏家,后来又被辗转卖到海外,后来就找不到。”
作为个称职故事讲述者,夏习清抬起头,“想知道妈是怎死吗?”
“母亲死于药物滥用。”夏习清像是毫无负担地说出这些话似,“产后抑郁症持续加重,她每天都依靠药物才能在外人面前保持体面。说白,在外面时候她就像个天使,回到家又变成个疯子。长期在这两者之间转换,到后来她也没办法自如地改变角色。”说到这里,他忽然停下脚步,无比认真地看着周自珩侧脸发问,“你说,这能演,是不是也有遗传原因。”
说完他轻笑声,扶着扶手继续朝楼上走去。
周自珩手都是发冷。
他第次觉得自己温度这渺小,这不值提,掏空
周自珩愣愣,眼神软下来。
夏习清双手绕住他脖子,嘴角微微勾起,“没什,要说就都说出来好。”
“这些事,你跟别人说过吗?”
“可不是那种拿着所谓惨痛经历骗取别人同情心渣男。”说完他又笑着摇头,“好吧是渣男,但是凭本事渣。”
说完这句话,夏习清就被周自珩用手指戳下额头,他笑着把周自珩手指握住,放到嘴边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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