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高坤向玲玲坦白自己染病戏份。
这段导演用手持特写镜头,捕捉高坤脸上表情。
“你……你究竟得什病?你说啊?”玲玲表情有些不耐烦,“你这直吞吞吐吐什意思?”
高坤眼神闪躲着,舔舔干燥下嘴唇,哑着嗓子开口,“……”他似乎也厌恶自己这样孬种,咬咬牙干脆地开口,字句说得干脆利落,仿佛等待着壮烈牺牲结局。
“艾滋。得是艾滋病。”
凌晨五点时候周自珩被闹钟吵醒,他断断续续睡时间加起来也不过两三个小时,可早上还有戏要拍,没有办法。
退烧后夏习清还在熟睡,周自珩坐在床边凝视他许久,最后在他鼻尖悄悄印上吻,这才舍得离开。
醒来时候夏习清浑身都舒坦很多,大病初愈感觉有点恍惚,他看着笑笑在房间里忙活着,帮他打开皮蛋瘦肉粥盖子,“这个还有点烫,凉会儿再吃不然烫着嗓子。”笑笑埋怨他两句,“就怕你生病,结果还是病,自珩说你起床就带你去看医生,去拿药吃。”
“……他走?”
“早上五点戏。”笑笑把从夏习清房间里行李箱打开,“你穿什?给你拿出来。”
刺和软肉长在起,拔不出,也割不去。
眼皮重得抬不起来,只感觉有双手紧紧握着他手,没有松开过,直到他沉入温热梦潭。
半夜时候夏习清被热得醒过来,睁眼时候发现周自珩隔着被子紧紧地抱住他,大概是把他踢被子再着凉,抱得紧紧。
夏习清稍微动下,周自珩连眼睛都没有睁开,手就已经摸索着探到夏习清额头上,又用自己额头去靠,嘴里还迷迷糊糊念叨着,“退,退……”
他手轻轻拍着夏习清后背,像是惯性动作样。
另个镜头对着是玲玲,她眉头蹙起来,先是不敢相信,而后又笑出来,“不是,你开什玩笑?你怎可能……”
“抽血时候,针管……针管二次污染。”高坤低下头,“要是有个字骗你,天打雷劈。”
玲玲没有说
“都可以。”夏习清从床上坐起来,满心空荡荡,他知道周自珩要去拍戏,可醒来看不到他,还是觉得难过。
自己什时候已经变成这样。
患得患失。
后来个星期,两个人都维持着之前那种关系,宋念依然会热情地来找周自珩,可都被他拒绝,她戏份本来也不多,充其量算是高坤个未果初恋。
她杀青那天正好是周自珩场哭戏,也是他在整个剧本里唯哭戏。
“乖……”
很快,他手上动作渐渐地缓下来,最后归于平静。
等到他终于沉入梦里,夏习清才敢放肆去看他脸孔,毫无征兆地,眼泪就流下来。他紧紧地抱住周自珩,无声地在他怀里哭泣。
为什要让自己感受到被爱滋味。
这张被周自珩开出药方,和毒·药也没什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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