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其琛撑着桌子起来,强装着正经,“你叫先生,总是要教你礼义廉耻。”
宋沅言笑,“哦?先生倒是说说看,什是礼义廉耻啊?”
许其琛站直身子,声音却没什底气,“君子当克己复礼,摒除私欲。”
宋沅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可行动却根本没有停止,直接站起来搂住他,低着头,从他耳下轻轻舔舐到侧颈,“先生继续啊。”
许其琛推搡着宋沅言,“喂!不跟你打趣,这里不可以!”
书桌挨着床,宋沅言坐在床边,挪到许其琛侧面,趴在桌子上看着许其琛,“母亲怕再病出个好歹来,让这次带你回去。”
“不回去。”
宋沅言把抓住许其琛手腕,“那可不行,你得跟回去,费这大功夫,你……咳咳咳”说着捂着嘴,咳嗽个不停。
许其琛伸手过去,拍拍他背,“你可消停会儿吧,小祖宗。”
宋沅言稍稍憋住咳嗽,抓着许其琛手不松,“……反正你不能呆在这儿,你得跟回去。”他长长地舒口气,“你以后只做个人先生。”
,捏捏他下巴尖,“这入神。”
许其琛拍开他手,“没什。你老实交代,怎病?”
宋沅言笑笑,露出两颗小虎牙,“就是……多洗几次凉水澡什……”
许其琛用手掐住宋沅言脖子,稍稍用点力,“以后还这样吗?”
宋沅言立刻摇头,“不敢,先生。”
宋沅言无赖极,“怎不可以,谁说不可以?”
许其琛撑着桌子手滑下,正好碰到那本破旧圣经,他把抓起,拍到宋沅言胸口,“上帝。”
宋沅言挑挑眉。
“利未记20章13节:人若与男人苟合,他们二人行可憎事,总要把他们治死,罪要归到他们身上
不留神就被他拉到怀里,宋沅言低头吻上他嘴唇,两重柔软相接瞬间,有种难以言喻惬意和悸动冲破桎梏。
他手控住许其琛后脑,微微用力地摩挲着他发根,让许其琛无法离开。久违亲吻让两个人心里都烧起把火,滚烫而炙热。
感觉到他舌尖抵上自己牙关,息尚存理智让许其琛从他怀里挣脱开来,好像是被他传染样,脸上滚烫,口干舌燥,全身乏力,各种难以言说症状蔓延开来。
“不能……”许其琛胸口微微起伏着,“不能在这里。”
宋沅言脸上露出似笑非笑表情,搂住他腰,“先生,为什不能?”
突如其来称呼,让许其琛愣愣。什啊,搞得像是角色扮演样。
松开自己手。不对,自己直以来做事不就是角色扮演吗?为什会觉得不好意思啊。
正想着,突然被亲口,肇事者还笑嘻嘻,“先生又走神。”
许其琛推开他,走到桌子边坐下,翻开刚才没看完圣经,轻声问句,“吃药吗?”
“吃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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