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介连忙摇头否定。
「们是放学后偶然在路上碰面。然后……在跟她问话途中,莫名其妙地就跑来这里。所以连这所医院是干嘛也不太清楚。」
景介说着说着发现到件事。仔细想想,反倒是自己应该怀疑她才对。
面对身为繁荣派份子同时是本家之敌槛江,夭看起来并未特别表现出什怨恨与仇视之意。甚至还像遇到熟人样简单打个招呼不是吗?除非夭跟繁荣派私通勾结,否则怎想都不合道理。
「请问学姊你跟槛江学姊是什关系呢?」
「呃,也有听枯叶她们转述过你事情。你是学姊对吧?」
「是呀……只不过如你所见,几乎都没办法上学。」
「请问学姊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呢?」
这说来,果然铃鹿族也是会生病啰?从『几乎都没办法上学』这句话来判断,她似乎已经在这里住院好段时间。只是砍断头也不会死族,竟然也会久病不愈到无法上学,这倒教景介有些好奇。
不过,夭只用简单句「是啊。」便带过这个问题。
「她说,你是个生性温和、意志坚强好男人。是万中选本家女婿……」
「那家伙……!」
出乎意料番话令景介慌得失分寸。感觉得出来自己涨红脸。
平常当面跟自己这说也就罢,没想到枯叶私底下跟外人也讲这种话。这跟被人当面夸奖有着另种不同尴尬。
「她讲得可得意呢。这应该是身为男人最大幸福吧?」
本大型书柜,感觉十分煞风景——不过扣除这点,无论棉被床单和墙壁,甚至连天花板全都以纯白色来装饰这间房间,无疑是病房不会有错。
「真不好意思,没什东西好款待。」
景介脱下大衣在夭提供椅子上坐定后,夭递给他杯热茶。
夭坐在床边,像是感到疲倦似地叹口气。
「那个……」
「哎呀呀。」
景介间,夭有如感到错愕似地笑出来。
「原来枯叶没跟你说明啊。」
「怎回事?坦白说
「话说,你怎会和槛江出现在这种地方?」
她收起笑容,脸严肃地询问。
「啊,不。」
难不成她在怀疑?
槛江毕竟是繁荣派。跟她厮混在起会被怀疑也是无可奈何。
「这个人……没有她说那优秀。」
景介苦笑着否定,这不是刻意装谦虚。
「是她太看得起。」
「旦爱上男生,他在女孩子眼里就是会不样呀。」
景介搔搔头。夭则是副彷佛乐开怀模样。照理说彼此只相差两岁,看起来却点都不像。该怎形容呢——她给人种大人从容感。
该启齿说些什才好?景介丝毫没有头绪。有种像是来跟陌生人探病感觉,如坐针毡。瞧景介拿不定主意,夭开口说:
「你事听枯叶提过。」
「啊,是……这样吗?」
「是啊。」
夭俏皮地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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