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介暧昧地向招手夭点点头,决定接受她邀约。
2
景介被带到间病房。
这是位于四楼走廊尽头,只摆张病床和书柜单人房。虽然连个花瓶也没有,还在墙壁上装设密密麻麻地排满文库
或许是有抹上口红吧,不自然红唇弯成道弧线。笑容意外地和蔼可亲。
「幸会。是夭。」
那名女性恭恭敬敬地低头行礼。
「啊,咦……夭?」
三年C班筱田夭。
从房内现身,是名和槛江呈对比,有着成熟嗓音——女性。
她有着头及腰长发。旁分前发厚厚地盖住左半边脸庞。虽然脸色苍白得宛若病人,不过多亏容貌长得标致,不至于让人看感觉不舒服。而且反而带着种——会令人头皮发麻妖艳感。
身上穿是浅灰色和服。
看来似乎不是医生。难道是病患吗?这身打扮虽然在医院很突兀,不过或许很适合略显老旧诊所。从和服袖子探出两只胳臂细得教人吃惊,而且十分白皙。
那双隐隐让人感受到股背德魅力细长眼眸,盯住景介。
「不知道。」
「不是这样吧……」
「是你自己跟来。」
「是自己跟来没错,可是基本上也算你约吧,再说——」
「小时左右就结束。」
。
环视四周环境,感觉实在不像医院。不但不见任何病患,还安静得格外异常。
不过,空气里还是充斥着刺鼻消毒液——让人联想到死亡讨厌味道,以及漆成纯白色、彷佛在举办丧礼般墙壁。从窗户射进黄昏时分幽暗阳光,更加助长那种不寒而栗感觉。
槛江在某个房间门前驻足。
门旁挂牌上所写文字是『筱田玲二郎医师』。
想到这是登记在木阴野给名单上名字,景介愣住。
「在这种地方也不方便说话,欢迎来房间坐坐。」
夭如此说道,力邀景介前往走廊另头。
「啊,可是……啊。」
直到这时,景介才发现槛江已消失得不见踪影。她抛下无所适从景介,自己早早进入房内。看来也别无其他选择。
「哎呀,你是……」
「……啊。那个——」
「你是雾泽景介对吧?枯叶恋人。」
「啥?不,跟她倒也不是啥恋……」
「呵呵。害羞呢,真可爱。」
「那你教这小时能干嘛啊……」
好歹对方是同校学姊,景介却全然忘得说敬语这回事。
毕竟对方不仅个头娇小长相也很稚嫩,再加上彷佛不具有感情似,也难怪景介全然不觉得她年纪比自己大。
该怎办才好?就在景介自,bao自弃地心想「干脆像个傻子样呆呆站在这里站个小时算」时候,房门赫然从内侧打开来。
「啊,是槛江。」
「现在要接受诊疗。」
槛江唐突地转过头回望。
「咦?」
所以是要在这里等她意思?
「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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