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残忍
。”
玩够，邮轮也靠岸，他们
个个下去，从江上回到地面。
裴听颂像个大佬样左拥右揽，“玩儿得开心吗哥哥们？”
“开心，谢谢团霸！”
“那你们回去轮流帮
洗衣服！”
说完凌就跑，裴听颂脸懵逼，看向方觉夏，“他刚刚骂来着吧？是骂吧？”
方觉夏装傻，“是吗？不知道。”
“肯定是，小兔崽子。”裴听颂撸起袖子就要走，被方觉夏拦住，“谁让你说人家学方言学得不像。”
“本来就是。”,bao躁小霸王长长地舒口气，“行，不跟他这种没有爱情
单身狗般见识。”
听到他这句话方觉夏立刻踢他脚，“嘘。”
精通哲学普通人，但也因为裴听颂描述而对此感到好奇，“那……斯宾诺莎是什
样人？”
“怎说呢？”裴听颂认真想想，“他是个精通数学人，所以几乎还是用数学方式在研究哲学，极度克制，崇尚理性。你都不知道他是怎过日子。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房间里呆着做研究，好几天都不见任何人。”
方觉夏又问，“那他有收入吗？”
“说到这个就更神奇，”裴听颂抓起他手边说边玩，“他本来是老师，后来改行磨镜片，手艺不错，但他不是真做生意。他每年都会精确地计算好自己需要磨多少镜片才能刚好满足自己基本生活和研究成本，每个季度还会再算遍账，过得特别精确。”
说完裴听颂笑起来，“你还真挺像他。”
“你说什？风好大，听不见。”
走在最后方觉夏笑笑，踩着他们影子，等到他们在玩笑后四散，他才走到正要追赶裴听颂身边，“你等等。”
“怎？”裴听颂听话，停下来。
方觉夏两手插兜，凑到在他耳边。不熟悉语言，声音比夜色温柔。
“bb，
裴听颂求饶似笑起来，很快又想起些什，“对，你还没有跟说过你们那儿方言呢，想听你用粤语说话。”
“上次不是唱歌吗？”方觉夏扯两下自己卫衣帽子。
“那不算，你跟说句不行吗？”
方觉夏借口不知道说什，直不说，裴听颂就直闹，还假装要跨栏杆跳下去，拿这个威胁他。
“你跳，看不见总可以听听水声。”方觉夏对着他笑。
方觉夏想想，觉得很有趣。虽然裴听颂是揶揄，但总归是拿伟大哲学家去揶揄他，完全是抬举，“你闭嘴，当不起。”
裴听颂却发自肺腑地说，“你什都当得起。”他很开心，因为自己又多解些方觉夏，好像离他灵魂更近几分，面对这样封闭自小冰块，这是个极大飞跃。
凌跑回来秀他学到方言，“像吗觉夏，学得像吗？”
方觉夏正要点头，裴听颂就抢先怼回去，“哪里像，你学什都像成都话。”
“你！就说成都话怎？瓜兮兮嘞你学都学不会，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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