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后虞文洛没接话。
严言偷偷瞄眼,发现这个Alpha居然又脸红.
严言大伯原本以为他会周末过去,为他特地调班。结果等
他说着,突然笑起来。
“怎?”严言好奇。
“那时候会发烧,其实是因为他锅,”虞文洛说,“他给洗澡,洗完打算擦干时候去接个电话,然后聊着聊着把给忘记。”
“……”
“就傻乎乎在原地等到自然风干,当天晚上立刻烧得塌糊涂,不停说胡话,”虞文洛边说边笑,“那天爸妈都出差,把哥给吓坏。他那时候也才上高中吧,半夜里手忙脚乱带着去挂急诊。”
但他没说。
“大概四五岁时候,”虞文洛继续说道,“听说当时还挺危险。”
严言谨慎地问道:“有没有留下后遗症?”
“应该没有吧,”虞文洛说,“现在都挺好呀。自从分化成Alpha以后这类小毛病几乎就再没得过,身体特别健康。”
严言又有另种很不礼貌想法。
“你能向团里请个假?半天应该就够吧。陪你去做检查。”
严言无奈地叹气。
有个在产科做大夫亲戚,原来是件如此麻烦事。若非因为定会被大伯看出端倪,他早就偷偷把这小麻烦处理掉。
那就请假吧。但理由是个大问题。
严言实在不愿意告诉领导自己要假是为去医院做产检。他不想被同事知道自己已经怀孕,不仅是因为这是个迟早会被修正错误。更重要是,他担心工作会被迫受到影响。到时候,可能就更上不台.
“他居然还把自己黑历史那详细告诉你呀?”严言说。
虞文洛摊开手叹口气:“他其实就是想说,可能因为这个原因所以脑子不太好使。”
这个不礼貌想法,严言只是想想,他哥居然说出来。
“其实没影响啊,又不傻。”虞文洛说。
严言侧过头,努力忍笑:“就是。你成绩那好,还是研究生呢。”
他再次忍住。
等到两人整理完毕起出门,严言忍不住又问道:“烧到四十度是什感觉啊?”
虞文洛摇摇头:“不记得。其实自己没印象,都是哥哥告诉。”
“你们感情很不错吧?”严言随口感慨句。
“是啊,”虞文洛点头,“小时候爸妈事业刚起步,特别特别忙,经常不在家。有半是哥带大。”
“爱人突然发烧到四十二度,得立刻陪他去医院,”严言在第二天早晨给领导打电话,“再拖恐怕就要烧坏脑子。”
他法定伴侣虞文洛坐在边安静地看着他,偷偷对手指,不吭声。
他们团领导很有人情味,也知道他新婚消息,听过理由后立刻批假,还不忘叮嘱他自己也要小心身体。
挂电话后,虞文洛突然说道:“小时候真有发过四十度高烧。”
严言心中立刻有很不礼貌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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