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你才是冒牌货。”
沈惕松开手,任这个假安无咎倒在地上。
吴悠眉头紧皱,“他死?”
这对他冲击很大,沈惕在他们面前永远是插科打诨,难有正经时候,这还是他第次见到沈惕如此杀伐决断。
明明刚刚还演得很起劲,不知发生什,突然就把人杀。
“冒牌货。”他声音再次染上恨意,他分开些,望着沈惕,“想取代冒牌货,他是假,只有……才是真。”
他不断地重复着冒牌货这个词。
沈惕没有说话,沉默秒,直没有真正亲密接触他抬起手,捧住“安无咎”脸颊,温柔地对他微笑,“知道。”
吴悠从没有在沈惕脸上见过这样神情,真实到令他觉得可怕。如果不是知情,他定会误会,以为眼前沈惕真是深爱着“安无咎”。
沈惕左手亲昵地抚摸着“安无咎”耳廓和侧脸,另只手扶住他下巴,温柔地抬抬,迫使他眼神与自己对视。
温柔地对他实施另种意义上催眠。
“很后悔,请你再给次机会。”
“们离开这里,去个没有人认识们地方生活,好不好?”
怀中“安无咎”似乎动摇。
装作无法动弹吴悠倒在地上,眼睛还是望着“安无咎”,他看见那双充满仇恨眼中闪过犹豫和动容。
南杉看眼地上“安无咎”,闭闭眼,开始默念转生咒。
倒是清醒钟益柔回答吴悠,“应该是,这个动作如果力道很大,可能会导致颈部关节这段,高位延髓损伤,非常危险,几乎是致命。”
沈惕却没什情绪表现,只是跨过尸体,面往舞台上走,面不回头对身后钟益柔说,“痛觉可以破解催眠,你试着打醒杨尔慈。”
钟益柔应声,见沈惕上台是为拿那个黑丝绒罩布。她体力不佳,来到杨尔慈面前也不知该怎“打醒”她。
杨尔慈目前应该就是被催眠状态,空洞双眼望向舞台,脸上没有丝情绪,如同件完美雕塑作品。
“这爱你,当然眼就能分辨出来。”
“安无咎”双眼噙住汪湿润泪,将落未落,美到令人动容。
只可惜。
吴悠恍惚瞬,他看见沈惕姿势仍旧亲密,右手扶住“安无咎”下巴,左手抚摸他头顶,可下秒,沈惕右手向左内推,左手控住头颅向外前推,猛地发力,速度快得惊人。
咔声,原本还能说话“安无咎”如同条丝带,面向沈惕瘫倒下去,而沈惕也只是伸出双手,接下。
“你真这想?”
“嗯。”沈惕点点头,尽管抱着他,但并没有很亲近,只是空空地揽着他,手掌轻轻拍拍他后背。
“已经看好地方,们今晚就可以走。”
听到这句话,靠在沈惕肩头“安无咎”不禁发问,“那他呢?”
沈惕想应当是他们父亲,但还是问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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