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要活下来啊。
“确欺骗你。”
沈惕面不改色,面对情绪已然变化“安无咎”,他眼神沉下来,令刚刚苏醒乔希都误会,以为现在是什奇怪表白或坦白现场。
“但是感情不是假。”沈惕靠近他步,那双碧色眼眸如同汪湖水,“你可以恨,但是不能再欺骗你,真就是真。”
吴悠强忍着自己翻白眼心,思考着这家伙究竟为什可以在无所知情况下,用这深情和真诚表情,对着长得和安无咎模样NPC说出堆听和没听样废话。
此刻已经只剩下短短截还没有被浸湿,很快。
“你现在定很怀疑说话吧,不过你很快就知道。”那只变态兔子悠然说出安无咎心中最在意部分。
“如果还想见到你家人,比如……妹妹?就努力点,好好活下来吧。”
安无咎静静地站立在玻璃罩之中,言不发,只盯着眼前长绢。
他太冷,连呼吸都觉得胸口是痛。
来,“无处不在。”
“你到底是谁?想做什?”安无咎冷冷道。
“别这着急,游戏才刚刚开始。”兔子语气充满轻蔑与挑衅,但又充满笑意,“你知道你身上最珍贵、还没有被开采出来宝藏是什吗?”
安无咎冷静地凝视着天花板上某处,仿佛正在与这个幕后之人对峙。他有种强烈预感,他定知道些什。
“是你光明时刻疯狂涌出恶意,和黑暗时刻失控泛滥良知。”
除他这里也没人能做得到。
眼前“安无咎”不似知情吴悠,他无所知,望着自己深爱人,紧紧皱眉,“你以为你说这些,就会原谅你吗?”
“说,不奢求你原谅。”沈惕继续靠近,最终伸出自己怀抱,将仍旧有些抗拒“安无咎”揽入怀中,
这种不可知不可见未来,比刺骨冰水还让人心生寒意。
长绢两端水沿着纤维点点地聚拢,最终,在安无咎眼前汇集,浸湿整条红色长绢。
安无咎没想太多,直接将那条原本单向垂直向下长绢也调整成两端向下状态,两端都放置于水面,让它们同时浸湿。
最后段时间。
他脑中浮现出外面那些同伴面孔,尽管这是场个人战,但他们都选择相信他,跟随他。
“人类嘛,大同小异,他们极端情绪大不就是愤怒、恐惧、惊吓,痛苦……雷同又无聊。”兔子轻轻笑,“你不样,和所有人都不样,你极端情绪才是最珍稀。”
“等着看呢。”
他语气疯癫,说出来话也句句反常,仿佛让安无咎看到圣坛另种形式。
如果这只兔子真是圣坛个重要幕后黑手,那这些为金钱和欲望进入其中人们,究竟算什?
出离思绪很快被理智拉扯回来,安无咎深吸口气,再次面对那条原本应当被持续盯住红色长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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