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抬头看向教导主任:“不好意思,岑星有话跟说,请您耐心等下。”
教导主任皱着眉头,欲言又止,最终没有作声。
岑星笔划在他手掌上写:姚老师有安慰,没有视而不见。
虞惟笙有点哭笑不得。这孩子真是找不到重点。
因为他们冲突而让那个学生受伤是事实,学校极有可能各打五十大板,到时候岑星必然又被记过。还有不到年就要毕业,连续两次处分,撤销不得在档案里带辈子。
“谁欺负他?”教导主任皱眉。
“那个叫施文,”虞惟笙说,“霍行之刚才说得很对啊,他受伤去医院,不代表他更有道理。他只是……”
“比较菜。”霍行之接口。
虞惟笙清清嗓子,继续说道:“从整件事来看,们家岑星才是受害者吧。学校没有保护好他,才导致这种局面。”
“……你家孩子现在不是好好吗?”教导主任也没料到这位家长如此不配合,还倒打耙。
那不应该叫殴打吧,”虞惟笙说,“这位同学看到们家岑星被欺负,路见不平罢。”
“他当然帮着自己对象!”教导主任脸不悦,“对于校园早恋学校不明令禁止但也绝对不支持,就是因为不想看到这种事。”
虞惟笙迟疑半秒,看岑星眼。
岑星疯狂摇头。
“放屁,”霍行之喊,“这些乌七八糟谣言十有**就是施文那个**编出来,你也相信岑星怀孕把孩子生在厕所吗?”
虞惟笙当然要据理力争,尽量不让他为此留下污点。岑星却还顾着要替班主任解释说好话。
太傻太傻。傻得让人想要好好夸他,努力保护他,竭尽所能得让他永远这傻下去。
“他写什?”教导主任问。
虞惟笙抬头:“他说,他班主任老师有解到他被恶意造谣侮辱情况,对他进行过心理疏导。他们姚老师现在人呢?”
“……她正在上课,”教导主任说,“
“不是只有身体上伤害才是伤害,”虞惟笙说,“他被中伤时候,老师视而不见。他试图反抗时候你们帮着加害者压迫,这不合理吧。”
“不是,”教导主任副无可奈何模样,“们怎就压迫?”
虞惟笙刚要开口,岑星突然又拉他袖子。
“怎?”虞惟笙轻声问。
岑星模样有些着急,想要表达什,却时找不到方式。虞惟笙见状,把手伸过去,掌心摊开:“写这儿。”
虞惟笙明显察觉到岑星原本拽着他衣袖手瞬间用力许多。
“你看看你,你像什样子?”教导主任来火,“说得什乱七八糟东西?”
“有这种传言?”虞惟笙问霍行之。
霍行之对待他时态度要好上许多,甚至还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视线游移,点点头又耸下肩膀。
“老师,”虞惟笙向着教导主任说道,“你今天叫来时候是不是说错。岑星不是在学校里打架,他明明是被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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