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他抿住嘴唇。
宁宵不合时宜地想起他之前展示过舌钉。想起他方才咬破樱桃时沾上汁液,也联想到他柔软口腔和软腭、洁白齿尖,向后卷曲舌尖,舌头上残留孔洞。
他忽然很想知道那触碰起来怎样感觉,戴上舌钉,或是不戴上,用食指和中指夹住,或是探进去。
“好。”
含混声音将宁宵思绪拉回。
宁宵点头同意,只是没想到这个游戏结束得比他想象中还要快。刚出石头,就看到苏洄兴致勃勃伸出剪刀。
苏洄表情变,像朵迅速枯萎小花。宁宵笑出来,“三局两胜。”
他立刻点头,并且说:“运气向不太好。”
这听上去像是给自己找台阶下,但当宁宵第二次给出石头、想要放水时候,苏洄居然又次选剪刀,他不得不相信他说。
连输两局,没有什可回旋余地,苏洄有些自放弃地靠回到长椅上,“果然,就知道。”
问为什不来上学。”
“你不想回答?”宁宵问。
“没想好怎编。”苏洄又往嘴里塞颗樱桃,慢吞吞道,但心情不错,“吃药吃太多,脑子都堵住。”
宁宵盯着眼前小病秧子,凉亭外路灯侧着洒过来,照亮他沾红色汁液指尖和嘴角,感觉很甜。
不远处传来歌声,很好听清唱,歌词被夏夜晚风稀释,只能听见些许模糊关于爱字眼,仿佛在说爱,又仿佛不是,暧昧不清。
愣神间,苏洄已成功完成他“才艺表演”,颇为满意地将打结后樱桃梗吐在掌心,凑近到宁宵于眼前,“看。”
弯曲樱桃梗中心打结,形状像丘比特射出爱心之箭。
苏洄声音比夏夜晚风还要轻柔,像花期将至凌霄,漂落到宁宵心上,“这个才艺怎样?是不是很厉害?”
宁宵用微笑掩饰自己难以平复心,和脑中挥之不去艳丽残影。
“真厉害。”
“那你是不是也得接受惩罚?”宁宵挑挑眉,“表演个才艺。”
苏洄沉默小会儿,忽然间笑起来。
“笑什?”宁宵打量他。
苏洄起身,靠近些,“想起来确实有个才艺。”说着,他又从口袋里取出枚樱桃,但并没有吃,而是摘下樱桃梗。
“会给樱桃梗打结。”苏洄将手中樱桃梗放进嘴里,含混说,“用舌头。”
“他们在玩游戏,输就要才艺表演,或者讲件印象深刻事,看样子已经有人输掉。”宁宵说着,坐到苏洄身边。
苏洄笑着转头,“玩什游戏?”
“四人五足?”宁宵不太确定他们最终决定哪样,“类似这些。”
相比起被拥挤人群簇拥,苏洄更喜欢被人找到消失于人群自己,而这个人是宁宵,愉悦便愈发膨胀。
他笑着,扭头对宁宵说:“们只有两个人,要不然玩玩石头剪刀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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