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周向晚才知道,吴凉确实是从公司离职,他人渣前男友利用吴凉成功上位之后,傍上个霸总千金,千金来公司找他,他根本没脸在公司待下去。
不过,当时,周向晚内心毫无波动,只觉得有趣好玩。
“算你好运,虽然长得比丑点,但也还成。”周向晚掐着吴凉下巴,低声说,“要真缺钱,不如勉强嫖你,千万次,怎样?”
“周向晚,你敢……”狭窄车后座,吴凉有气无力地踢周向晚脚,周向晚抓住他脚踝,顺势脱吴凉裤子。
“吴凉。”周向晚沉着脸,“在救你,你要烦,就把你扔下去,衣服都不给,还叫记者来拍你!”
吴凉瞪着周向晚,倒是没动。
周向晚拿小瓶伏特加,倒点在手心上,双大手招招狠辣,毫不留情,将吴凉浑身上下都搓好几遍,愣是把人搓得浑身泛粉。
哈哈时常被周向晚揪着洗澡剃毛,此时见两脚怪被周向晚抱在怀里搓得直哼哼,不由在前座露出警惕又同情眼神。
见他问是狗,扯着嘴角笑笑,又闭上眼睛。
周向晚别扭地憋句,“算欠你次。”
周向晚打开车门,将哈哈塞进去,顿顿,又调头回去,眼神睥睨,道:“吴总,大冬天,矫情给谁看呢?”
细雪纷纷,人站着,人坐着,吴凉抬起眼帘,无声地看着周向晚。
很多年以后,周向晚依然能回忆起吴凉那个眼神——漆黑瞳,微红眼睑和沾着白雪睫毛。
“够……够,不要。”吴凉推开周向晚,拢起双腿,“谢谢,不冷。”
“这不是冷不冷问题,截肢你别哭。”周向晚将窗户打开条细缝散酒味,扫吴凉眼,嫌弃道:“噫,你内裤真难看。”
吴凉:“……”
吴凉抖着手,想穿衣服,周向晚将他衣服往前扔,“湿透,没件干,大冬天你搞什?吴总,破产?”
吴凉没说话,眼神闪烁,意味不明。
平平无奇却见难忘。
“你别以为会管你。烦死你。全中国就你最烦。”
吴凉没说话,无力地朝着周向晚摆摆手,看样子是让周向晚拿狗快走。
周向晚在俄罗斯见过很多被冻死人,特别是喝醉,如果放着不管,吴凉是真会死在雪地里。
周向晚啧声,扔伞,弯下腰抄起吴凉膝弯,抱进车后座,二话不说就脱吴凉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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