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晚都在思考接下来该做什。
唯确定是,这个家已经待不下去,想尽快前往别环境。
虽然距离年初全日本锦标赛只剩十几天时间,但是连日来都躺在自己房间里。这是第次因为身体状况或受伤之外理由停止练习,甚至有这辈子再也不会滑冰觉悟。
而让那样回到冰面,是时间煎熬以及赌气心态……
另外,在以为自己已经彻底撕裂心中,还留有唯个既未消失、也未曾变淡东西。
沉淀在冰冷、顽固心底,那激动残渣──那个东西已经转变为复仇心。
要亲手赢得奥运参赛资格,并且用此来否定母亲切。
「你不用在意。」
「咦?」
明明下相当决心才决定开口,却就这样打住。永远都不不知道,如果他没有临时插话,是否能够将话说到最后,而且──
「其实也没什特别感觉……」
就连他这句话,也始终不知道他指是什。
功劳全部归,像母亲那种人,休想分到任何点名誉或喜悦。
1991年月初全日本锦标赛。
兼具世界锦标赛代表评选性质这场赛事,竟然错失被认为几乎是十拿九稳可以取得代表资格。
除赛前调整不足外,由于连日来躺在房间内都没有进食缘故,导致体重骤降。带着与最佳状态相去甚远身体参加比赛,让许多相关人员及支持者大失所望,表现差劲透顶,这或许是自作自受最佳典范。
确定失去代表资格当晚,彻夜未眠。
他──西川俊之后就此从神乐坂冰上体育馆消失。
另外,从此之后段时间,都定会设法取得各种不同规模国内大会参加名册,不过,再也没有看到他名字。
***
切都混乱,甚至开始想将滑冰、将这十三年来切全部抛弃。
以意想不到形式经历失恋,不、那只是个连失恋都谈不上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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