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赎罪意识吧,因为希望他明白是认真。
「那个……想……」
──感觉自己腹部仿佛被利刃刺穿般。
「最近父亲公司状况不是很好,其实倒也不是那急迫,只是继续练下去也只会造成家人经济上负担而已,况且……」
停止啜泣,光是张着嘴、看着他脸。
「没什天分,不管再怎练都练不好。」
「才没……」
全身湿透,连伞也没撑地就靠在对讲机前,而同撑把伞、正巧路过情侣,则将此当成即时话题。虽然多半会让别人产生误会,但是相信他们想像,怎样都比真相好多。
幸运是,接听是西川本人而不是他双亲,也许是因为看见模样,他立刻拿把伞来到门口。
虽然对方请先进屋内,但是硬着脾气坚持站在原地,在西川为撑起伞下,说出切经过并不断道歉。
就算只是为争口气也好,始终没哭……直到意外地听见他向道歉时。
「为什!?为什你要道歉!?」
开口说道:
「你再也不能说自己从未对女儿动过手。」
***
愤怒、羞耻、悲伤,混杂在心中。
百分之两百是母亲错,这件事不可能会有人怪罪到身上。
努力挤出这几个字,但是,在这件事上,没有资格对他说什,即使有数不清话想对他说,然而却──
「所以,这件事你就别放在心上。」
这句话……他这句体谅话,不知让有多难过。
如果母亲没有做出那无耻行为,至少他应该还能靠自己意志、靠自己希望继续滑冰才对,这个责任实在太大。
但是,为什会想坦白自己心意呢?
「因为,让你为这件事特地跑来家……」
说起来,原本就全身湿透,虽然这样可以掩饰泪水,然而旦开始啜泣便立刻穿帮。
「其实,这正好是个机会。」
「什机会?」
「打算放弃滑冰。」
但是,还是想见他面,见面之后,要向他道歉,要下跪也可以。总而言之,如果就这样──
把事情告诉赤坂教练,从教练那里得知地址之后,便搭计程车前往他住所。此刻时间已过晚上10点。坐在车内看见有水滴落在车窗上,没想到竟然下起气象预报中没有提到阵雨,为什偏偏要挑在这种时机呢?
下计程车,在雨天夜晚靠着住家灯光与路旁街灯行走于路上,身上只穿着衬衫及长裤。跑出家门时连大衣也没穿,仔细想想,大衣根本就还放在滑冰场;贴着身子浅棕色衬衫早已变颜色,透过雨水做为媒介,让肌肤直接感受到冷咧空气。
第次感觉自己如此悲惨,虽然很想放声大哭,但是就连这点小事都不允许自己这做。
……很快就找到西川家,那是间宽敞独栋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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