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看着他，问：“你做不到吗？”
“
……”安折和她对视，她眨
眨眼睛，这时候才像个正常
孩子。
最终，安折道：“可能做不到。”
她道：“找得到，他就在六层。”
安折没说话。
“知道路。”她道：“有秘密通道。”
安折想想：“也没有衣服穿。”
“也知道洗衣房在哪里。”她道。
安折问她：“那你可以告诉吗？”
她却没直接回答，而是道：“你是下层学生吗？”
安折没有说话，她皱皱鼻子，继续道：“科学家会给她们做基因测试，60分以下，完全失去那个功能，60分以上，有可能生下正常孩子。然后，就有《玫瑰花宣言》。你是男孩子，宣言和你没有关系。”
安折问：“宣言是什
？”
“们刚刚背过。”她道：“你要听吗？”
安折：“好。”
她语调平静，背道：“人类四基地生育能力评分60及以上两万三千三百七十
名女性零票否决通过如下宣言：自愿献身人类命运，接受基因实验，接受切形式辅助生殖手段，为人类族群延续事业奋斗终身。”
她唇角翘起来，带着隐约得意：“那你也不知道《玫瑰花宣言》。”
安折：“是什？”
女孩转过身去，趴在栏杆上，太阳隐隐约约在天际升起来。
“那你不会也不知道细菌感染吧？”她道。
安折：“知道。”
她却像是有点急，推开露台门，道：
安折：“是老师。”
“你答应件事，”她眼睛好像有神些，对安折道，“答应件事，就去给你找衣服，然后带你从秘密通道出去。”
安折问：“什事？”
“你在6层找个叫司南男孩子，告诉他，被打追踪剂，以后不能出去和他起玩。”她道：“下周这个时候，你再来这里，告诉他说什。”
安折沉默。
“就是这样。”她道：“所以在二十层，你们在下面，现在你知道。”
“谢谢。”安折道：“但你还是要注意不能来这危险地方。”
“不会跳下去。”她道：“每周都会来，你不是也来吗？”
她再次看向安折：“想看天，所以来这里，你为什来？”
安折：“找不到回去路。”
对于那场致使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人类死亡灾难，他还是知道。
“只有基因优秀人能活下来。”她道。
安折：“嗯。”
烈性变异细菌，人类治疗手段是无效，只能凭借与生俱来免疫逃过感染，个人基因注定他能抵抗这种疾病，他就可以活下来。
“然后，那些人活下来后，发现世界上很少有活着小孩子出生。”她伸手梳梳自己头发，停会，像是在组织措辞，然后才道:“在感染后，活下来那些女孩子，她们生育能力都有缺陷。只有很少些，她们缺陷比较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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