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过
东西，从来不需要分出注意力去记忆——尤其是数字，看
眼就会记住
。
他发出条短信。
“
们谈谈？”
在他注视着熠熠发光北极星时，整个世界忽然轻，像是飘起来，林浔看到远方切都在虚化，身边人呼吸也逐渐变轻，似乎是梦境即将结束征兆。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控制梦中自己，可能是觉得少年人时光不应该被打扰。但在这即将醒来刹那，他沉下去，沉到十四岁林浔身体里，望着东君，问他：“你真会把关起来吗？”
东君侧头看他，眼中似乎有诧异神色，像是没有想到他会问这种问题。随即，他笑下，清澈柔软得像夏夜里萤火。
“虽然和他有点像，”他说：“但你去想去地方就好。”
林浔长久地望着他，然后看着眼前这切化作星星点点萤火碎片，被晚风吹起来，飘飘荡荡落在地方，眼前世界归于黑色平静。
和你在起。”
“真吗？”东君蹙蹙眉：“她以前也喜欢过父亲，但是年轻时候喜欢人，以后未必会喜欢。”
“觉得不是。”林浔抬头看星星：“比如五六岁时候，爷爷教写代码和做数学题，那时候就觉得，可能会辈子和这些东西在起。所以类比推理，五六岁时候喜欢朋友，以后也不会分开。”
然后他转过头来：“但你今天晚上为什
总是拿你母亲和父亲来比喻和你？觉得有点奇怪诶。”
东君忽然轻轻靠近他，林浔没动，或许是出于不解，或许是好看脸逐渐靠近时候视觉上冲击力很大，他维持静止直到这位漂亮朋友在他左边脸颊轻轻亲下，蜻蜓点水样分开，然后静静地看着他。
他从床上坐起来，凌晨四点。
或许是夜深人静，或许是大梦乍醒，他现在很平静，完全没有入梦前紧张和焦虑。
他拿出手机，缓缓输入串号码。
东君撕掉那张纸。
但是，其实没什，撕碎也不要紧。
林浔原地思考三秒。
三秒后，他凑过去，也在这人左边脸颊上亲下。
东君弯起眉眼轻轻笑。
林浔忽然觉得自己脸颊有点烫，但是他没在意，又不是男孩子和女孩子，亲下也没有什好害羞。他拉着东君往后躺下，并肩躺在屋顶上看星星。
看星星这件事有时候需要些抽象空间能力，他能辨认许多星座，天琴座在东北，室女座在西南，它们位置随着年四季时间更迭永恒变化，但北极星位置永远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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