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直看星星?”他带点鼻音,像撒娇道:“看你好久。”
东君回头看他,眼里有很温柔俏皮笑意,他回应他话,语气也像撒娇:“如果直看你,也会想把你关起来。”
林浔被他逗笑,他碰碰他肩膀:“不用关啊,又不会不要你。”
“不过,”他又道,“你要是真关,也不会报警。”
东君打量他五秒钟,眼神认真,似乎真在思索把他关起来这件事可能性。
林浔问:“你在想她?”
他摇头:“没有。”
林浔:“虽然没见过母亲,但有时候还是会想她,小时候会觉得很伤心。”
他身旁人语气却很平静,像个没有情绪人:“没有因为她伤心过。”
“但是你从来没跟提过她,以为你不想谈。”林浔托腮:“所以也没敢问过你她是怎去世……他们都不告诉。”
……他却奇异地没有任何印象。
梦中这个人物好像还是他自己,他有种奇妙感觉,自己用力就能自如地控制这个人,但是他没有做,让梦里自己自由活动。
于是他转头看向身旁——身旁竟然还坐着个人。
个十四五岁少年,有黑色,柔软漂亮长发,好像是刚洗过,因为林浔嗅到好闻柠檬香气,是自己以前最喜欢用那瓶洗发水,不过上高中后,这款洗发水就停产。林浔继续观察,这人穿件很宽松白色T恤,显得整个人很单薄,单薄、松软又乖巧。
但是当他看到这个人五官——
“如果直不关你,”他道,“你就永远不会z.sha,然后永远和在起吗?”
林浔也认真地思索五秒,然后道:“当然会永远
“她是z.sha。”身边人回答:“那天她让练琴,然后给父亲打电话,说她想他,让他快点回家。再然后,父亲回家时候,她已经死。”
林浔:“为什会z.sha?”
那人收回望着房间目光,转而抬头望向星空,他侧影在夜色里很寂静:“因为父亲不能离开她,所以不许她出门。或者是因为,他觉得母亲分出些爱给,所以不许她和接触。”
林浔往他身边凑凑,和他靠在起,他觉得他们两个像两只团在起小动物。
但有点令他非常不满。
精致五官,第眼会让人以为是女孩子,但是下秒就不会,因为精致中还有隐隐约约锋利,像草丛里藏着猫科动物,虽然现下非常懒倦,却有锋利牙齿和爪尖。
看着这样五官,林浔能够点不差地描摹出十年后他样子,因为他认出这个人毫无疑问就是东君。
但他内心活动并未影响梦中自己动作。
梦里林浔和身旁十四五岁漂亮朋友说话,语调轻快:“那们认识也有九年。”
“嗯。”他这位朋友仍然在注视着那扇半开窗户,月色下,雪白房间像座安静灵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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