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微尘笑,展开扇子,轻轻摩挲着扇骨,道:“那你可是看错,不过是个闲人,算不得数。”
“可人是与心魔说不上话,谁能命令它们呢?”刑秋把脑袋枕到他腿上,闭上眼:“听说越是爱笑人,越会骗人。不过呢,天下苍生,与无关,既管不你,也不想管你,只好心提醒你句……若你是,能想到事情,别人也能想到,你家那个自然更能想到。若你不是,连都不信你,别人更不会信你,他也不知道会不会信你。”
“晓得……”陈微尘捏捏他脸,“你待最好。”
刑秋嗤笑声,别过头去:“不过是欺负孤身人,没什朋友,见到个可以说话人,就想好好待他,到头来还是免不都要喂狗。”
陈微尘知道这不是在说自己,而是借机发发牢骚,果然听他下句道:“活这久,最后在意不是魔皇宫里伴着十年二十年那些人,却净是些短短相识家伙——自以为可以当你知交好友,可也不过才认识几月,还有那个可厌和尚……”
。
“她确实是做什,不是用阿回当气运阵法阵眼,便是借他命格窥探天机,但阿回自己也有特殊之处。”陈微尘眉头微蹙:“他在这之前也有过……”
那时在南海,温回掉下归墟时,说是被股力拉扯着,之后叶九琊去岩壁石洞里寻迟钧天,他对着虚空时候,也有过段时间神思不属。
“也不知道他身上究竟有什,不过但凡有线生机,都要让他安然回去。”陈微尘道。
刑秋仰面躺在凤鸟背上,看着秋日碧蓝高天:“说来说去,究竟都是些谁都搞不清楚事情。”
陈微尘不说话,静静听着刑秋终于提起陈年往事。
“天河之役时候还小,大概在十五六岁……不小心走岔路,跟丢。别人都在打仙道,
但魔帝陛下也是聪明绝顶人物,虽然还有许多事情不知道,但也能推知出个大概来:“眼下整个人间世面临危难……叶兄和和尚是方,要对付心魔,护着苍生。迟钧天那个女人自己是方,她想要寻得长生之法,可天道昭彰,人是不能长生,她想要是逆天。还有方,在心魔背后,抢你们手中那些东西,也是要开生生造化台,想要夺天地造化,做些什事情……但未曾想人间有叶兄这样人物,无情道是心魔死敌,它们无论如何也拿不到手。倒是很想知道迟钧天是怎样去逆天道,除去拿你家阿回当棋子外,会不会假借心魔之手?可她正是指引你们寻那几样关气运物件人,故而命令心魔那个大抵另有其人,只是们还都不知道……啧。”
陈微尘坐在他身边,笑笑:“聪明。”
“先别忙着夸。”刑秋慢悠悠道,“还没说完,除这三方,还有方……”
陈微尘:“嗯?”
刑秋望着天:“身边这位,也不知道暗地里在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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