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仪、式。」
可是,那个人不在此处。两年虚无杀死。
两仪式生活回忆全都历历在目,但这又代表什?对于死过次又复生来说,这些记忆有何意义?
两年空白,完全切断昔日与现今之间连结。
无庸置疑地是两仪式,除式以外什都不是——却无法亲身感受到从前记忆属于。
连开口讽刺都嫌累,试着挪动自己右手……身体每部位彷佛都不属于似。不仅移动起来很花时间,关节与肌肉也传来撕裂般疼痛。既然长达两年没活动过,这或许是理所当然状况。
「今早诊察就到此为止。看来两仪小姐已恢复冷静,就不派护士看守。若有什需要请按枕边叫人铃,隔壁房间有护士待命。就算只是些琐事也无妨,请尽管通知。」
医生说得很委婉。
如果眼睛看得见,大概正看着他应付笑容。
医生离开前似乎想起什,补上最后句话。
并不严重。
可是你头部反而受到剧烈撞击,送达本院时已呈现昏睡状态。你之所以想不起来,多半是长达两年昏睡使意识暂时陷入混乱,昨晚诊察时也没发现脑波有异状.你记忆日俊应该会逐渐恢复,但不敢打包票。毕竟,过去从未出现过昏睡中苏醒案例。」
即使他说已昏迷两年,也没什真实感。对于沉睡两仪式来说,这段空白几近于无。
对两仪式此人而言,昨天想必还是两年前那个雨夜吧。
不过,对如今来说却非如此。
在复苏后眼中,两仪式这个人生只不过是段段影像。并不认为那电影里角色是。
「简直像映在底片上幽灵样。」
咬住下唇。
不明白自己,甚至连是否真身为两仪式都模糊不清。
彷佛是个来历不明人。体内空荡荡像座洞窟,连空气也如风
「对,从明天起会有位心理治疗师过来,是与两仪小姐年龄相近女性,请跟她轻松地谈谈吧。对现在你来说,交谈是恢复不可或缺环。」
他们离开后,病房里又剩个人。
带着双自行闭上眼眸,躺在病床上朦胧不定地存在着。
「名字——」
张开干涩嘴唇说道。
在如今眼中,昨天正等于「无」。
「此外,你两眼伤势也不严重,压迫造成伤害在眼球障碍中算是较轻微,幸好昨天在你身边没有什利器。绷带很快即可拆下,只要再忍耐星期,你就可以看见外面景色。」
医生台词透着责备之意。企图戳烂自己双眼行为,给他添麻烦吧。昨天他也追问为何要这做,但没有回答。
「从今天起,请你上午和下午分别做复健,与家人会面时间先限定在天小时比较适当。等身心恢复均衡后,你就能立刻出院。这段期间虽然难熬,请多加油。」
他不出意料之外台词令人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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