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说话小心些，别刺激他，他在这个世上原本就只剩他妈，现在也没
。”他临走时吩咐。
王北风说：“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就别走。”
齐北崧摇头：“
留在这里就是刺激他，怕万
……这辈子就再也见不着他。”
王北风愕然：“怎
会？”
齐北崧苦涩地笑：“你还不明白吗？他之所以在得罪之后却不远走高飞，就是因为他妈病重住院，连带着他也脱不身。现在他无牵无挂，可以不用和周旋，他早就不想见。”
“别啊！”
“他生气！”
“想解释也不急这时！”王北风说，“你真喜欢他就不急这时！”
“……不进去。”齐北崧说。
他挣脱开王北风
手，搓着冰凉脸，半晌方说：“不进去，不逼他。”
王北风从门外闯进来，拽着齐北崧往外拖！
“干什你？！”齐北崧挣扎着嘶吼。
王北风说：“齐少出来，咱们商量个事！”
齐北崧吼：“有什好商量？让你找郑海平你找没有？！”
“找找！但海哥今天陪老爷子静山疗养去，来不！会儿雷老大来！”
见！”
程几就这样把他推出去，关门。
“……”
几秒之后齐北崧飞身跃起，脚踹开病房门！
程几吓跳，蓦然回头，与其四目相对。
王北风说：“你放心，定好好跟着他。”
齐北崧沉默，旋即离去。
外间细雪飘舞，他在车里坐很久都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去，程几颤抖着肩膀无声哭泣样子仿佛烙印在他视网膜上。
他懊恼，自责，心疼，心乱如麻，但他必须
“你说对，日子都活到狗身上去，怎能这样……”
“齐少……”
“走。”齐北崧为避免情绪再度失控，果断地决定，“你在这里等雷境，他来之后你们俩守着程几，有什需要尽量满足。今晚不睡，有事随时和联系。”
“知道。”王北风为难地问，“但万他也不想见们呢？”
“那就偷偷跟着。”齐北崧说。
齐北崧怒道：“要他来干什？他糙汉个又不会办丧事！”
王北风压不住齐北崧，对程几直使眼色。
程几冷着面孔走近，最后次关上病房门。
王北风毕竟比齐北崧高壮，从身后箍着齐北崧往走廊深处走，小声说：“齐少求你，你冷静点儿千万别再进去！懂你对他心思，但是今天不能说！你也不想想今天是什情况，你打算让他辈子恨你吗？别逼他！”
齐北崧说：“你放开！”
齐北崧站在门口，胸膛起伏。
“你干什？”程几危险地问。
“让你等海哥你就给等！！”齐北崧嗓音是下子拔上去。
“齐北崧！”程几指着他，气得泪水满眶，浑身哆嗦，“你想什呢？你他妈到底在想什呢？！”
齐北崧也爆发：“想什你他妈看不出来啊？！要是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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