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练什
，”齐北崧也有胜负心，“
奉陪。”
“那就拳脚吧。”
程几说着
拳打
过来，齐北崧惊险闪过，迅速还击，程几推手托肘转手腕气呵成，连他
身体都没碰，就把他反关节拧倒。
“说好不绞！”齐北崧跪在地下，气得用另只手直拍地面。
“可这是拧啊。”程几说。
齐北崧说：“茶道室，但是已经不用。”
“你怎知道这儿有这个？”
齐北崧心想：因为姐姐曾经打算喜欢，但是她学不来。
程几脱鞋，小心翼翼地踏上富有弹性榻榻米垫子，突然转头笑：“练吗？这里倒是挺适合。”
不等齐北崧回答，他就脱下羽绒服扔开去，舒展身体做准备活动。
“往年也有雪，不过冬三四场，隔天就化。”齐北崧说，“宏城气候还算温润。”
“这就是天有异象，”程几叉腰指点江山，“往往年中夏天特别热，冬天就特别冷，Si……”
他好不容易才把下半句收住！！
他本来想说“死那天特别热”来着，多亏及时闭嘴，赶紧还是别聊天！
齐北崧没往心里去，克制地看他几眼，眼底里满是复杂，随后将视线同样移向窗外，没人知道他在想什。
高级，人又极少场所，他在店员注目礼中强自镇定仰头看招牌，发现真要命，上面字他居然个字都不认识！
因为这家咖啡店逼装得有点儿过，招牌上只有两种文字——意大利文和法文。
他干咳，求助地望向齐北崧，柜台上方暖色灯光打在他出众面部轮廓上，落下完美阴影。
“你喝什？”他问。
他不认字儿，就让齐北崧选。
“也不许拧！”
齐北崧问：“真练？”
“来嘛！”程几央求。
他刚打赵小敬顿，但根本没过瘾，虽然齐北崧也不是对手，但好歹反抗比较激烈。
齐北崧哪经得起他央求，想都没想就踩上榻榻米。
“不练柔术，保证不绞你。”程几说。
咖啡端上，程几只舔下便放下，因为实在不习惯这种不加糖浓缩咖啡，那味道赛苦药，简直有点儿冲头。
齐北崧倒不芥蒂地喝口，突然想起什，说：“你跟来。”
“？？”程几随着他站起身。
齐北崧和店员打声招呼，拿钥匙往咖啡店后部走，打开扇不起眼小门，那里面居然是个四四方方榻榻米房间，约有二十多平米，打扫得纤尘不染，除墙上副挂轴外别无装饰。
程几惊问：“这是什？”
齐北崧说：“随便。”
这时店员告知说抱歉，今天咖啡师不在，她只会做三种咖啡，意式、摩卡和拿铁，不会拉花。
“意式。”齐北崧说。
店员打单，两人入座，程几有些尴尬，他从来没陪男人喝过咖啡，只好去看窗外风景。然而今日有雪，窗外白茫茫片，咖啡店如在云端。
“今年雪真大。”他问齐北崧，“往年没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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