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纳托斯问:“可以书写人命运?”
“命运要还是天道定。”阎罗回答,“这本生死簿与这支判官笔,只是能为他们改写点结局罢。命也不是想改就改,需要耗费功德,不这东不缺,要改命人也不缺。”
如天道要人生坎坷,处处碰壁,不得善终,阎罗无法消除那人会遇到坎坷,却能让他次次平安度,幸福美满。但让阎罗出手改命也是有条件,那人必须身具大气运大功德,要有功德金光加身。阎罗书写时流转金『色』因之力,消耗其实就是他们功德。
每次大功德人物逝去,都会得到阎罗亲自接见。阎罗殿中,阎罗会询问他们心愿,从而提笔落字,抽取他们身上功德,写给他们个幸福来生。
天道也必须承认他写命运。
塔纳托斯之前有注意阎罗眉间红痕,神明脸上有神纹是再正常不事情,这会儿却无端意起来。
阎罗很适合穿白衣,风度翩翩,仪态优雅,就像温润如玉世家公。可当他穿上这身黑『色』冕服,便透着股不怒自威。他每身衣裳都很好看,这身是最气度不凡。
塔纳托斯就要朴素得多,从相识到现,这身黑袍就变。
同样身装扮,初见时阎罗靠近,塔纳托斯只想躲。而今他们并肩而立,这样近距离,塔纳托斯却再挪到米外,反倒有些发怔。
他已经知道这身衣裳背后,承载是什。
现就去看?”
要出去吗?塔纳托斯瞬间迟疑。
他收回视线,慢慢摇摇头。
“不是去外面。”阎罗指指地下,“是去地府。来东这久,还参观们华夏地府吧?”
塔纳托斯好奇心确实被勾起来。
阎罗用因之力满足私欲,例如把自己生日改
“小死神,不看花,只盯着看做甚?”阎罗笑望他,“莫非比花还好看?”
塔纳托斯猛地回神,羞恼地转头。
……再怎改观,阎罗那恶劣『性』格还是点儿变。
塔纳托斯抬头,只见他们站条荒芜土路端。两旁满大片大片红『色』彼岸花,泼泼洒洒,连成艳烈花海,绵延到看不见尽头远。放眼望去,美不胜收。
“彼岸花黄泉彼岸,所以又被称为黄泉引路之花,花花落各千年,花叶永不相见。”阎罗摇着扇,“凡人根据这花习『性』编出堆版本凄美爱情故事,什对有情人受诅咒,世世轮回相爱却不得相守,守黄泉路上等候,化为这彼岸花……真是佩服他们想象力。又不是写狗血小说,怎会写出这种命运。”
地府不属于阳世,虽然也是陌生环境,给塔纳托斯不安感却很多。
他犹豫会儿,说:“好。”
阎罗勾唇:“那闭眼。”
塔纳托斯听话地闭上眼睛,下秒,就听阎罗道:“好,睁眼。”
塔纳托斯睁眼睛,身旁阎罗又变成初见时装扮。华服冕琉,满身威严,眉间道红『色』印记,殷红似血,是阎罗王本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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